王异的方向一看,但见自己的儿子沮鹄正跟门外一人说话,可说了没两句,沮鹄脸色紧张,就上了那人的马车。
再看驾车之人,面目凶狠,打扮紧趁利落。正是闇月司教习胡车。
见到此情此景,沮授知道大事不妙,想起身呼唤儿子,可他下意识觉得腰眼处一凉,低头一看,赫然是一柄锋利的短剑。
再看身旁王异美目显露杀机,笑盈盈的说道:“先生最好别动,否则你们父子的性命恐怕……嘻嘻。”
沮授顿时一身冷汗,问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如此而为。”
“先生可知闇月司?”王异依旧单臂勾着沮授的脖子。
“啊?你们竟然是韩贼密卫。”沮授愤恨的说道。
涟漪依旧笑着说道:“呵呵,都说沮授沮公与,智可谋国。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尔耳。眼下冀州大战,还不识时务呢!”
“尔等筹谋已久,只为沮某?”沮授恍然大悟。
王异笑了笑,没有搭理沮授,只是说道:“来呀,伺候先生到二楼雅间。”
话音刚落,自有四名姑娘围了过来。
沮授肠子都悔青了,起身想反抗,可自己的儿子都在别人手里,旋即作罢,只好跟着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