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欢生日那天正好周末,时笙起来的晚,从房间出来季予南已经不在家里了。
她昨晚几乎一整夜都失眠,以至于今早起来头重脚轻,整个人都难受的紧。
路过季予南的书房时,她像是魔怔了一般直勾勾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去偷小印?
她从小到大没偷过东西,所以即便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她也一时跨不过心里的坎,不是圣母婊,这是道德问题。
偷过来又怎样?
这东西还是贴着季家的标签,一辈子见不得光。
难道她要放在家里偷偷摸摸的藏一辈子?然后自欺欺人的觉得,她拿回了妈妈的东西。
如果不偷。
等季予南送给慕清欢,说不定她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
她本来可以等傅亦将当年的事告诉她后再决定的,但现在傅亦出差,电话又打不通,季予南也没有给她弄清真相的时间。
偷还是不偷?
她进退两难。
时间越来越晚,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犹豫了,就在这时,慕清欢发过来一条信息:予南说那枚蓝钻很配我,但我这人实在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后面还有几张照片,都是宴会上拍的。季予南一身燕尾的黑正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体的每一处棱角都透着不容人忽视的冷然气度。慕清欢挽着他的手臂穿梭在锦衣华服的宾客中间,微卷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披散下来,额头上坠着
一枚泪滴型的白钻,在灯光的折射下刺人眼睛。
男才女貌,也就如此了。
时笙咬牙上楼,本来做了最充分的心理准备,结果季予南的书房锁了。
憋着的气卸了一半,她垮着肩,从未有过的沮丧。
时笙盯着书房的锁研究了一会儿,不得其法,只好叫了开锁公司的人过来。
对方看了看锁,“您是这别墅的主人吗?”
“是,我今早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将钥匙忘在里面了。”
这别墅装修的调虽然深沉,但细枝末节处还是能看出女人生活的痕迹,于是他也没怀疑,开始动手开锁。
工具才刚伸进锁孔里,门锁就发出滴滴的声音,几秒后刺耳的警报声从别墅各处响起。
时笙:“”
开锁匠已经将门打开了,见时笙还愣着,道:“快关警报啊,这锁连着警察局,一分钟内不关闭警报警局就会出警”
这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