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的缩减了一半,泰勒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
相比生理痛,他觉得季少脑子问题更严重。
“季少,这个不在我所学范围之内,我需要去医院找妇科医生拿药,你看能不能延长时间。”
“这都治不了,那我要你干嘛?”
电话挂了。
泰勒恼道:“你也不能让妇科医生去治外伤内伤吧,这不是强人所难,逼着公牛下崽儿吗?”
回应他的只有嘟嘟声。
不过,他也只敢在季予南挂了电话之后才硬气一回。
但他直接挂电话是什么意思?到底还去不去?
泰勒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作为季家的家庭医生,这也是他的职责范围。他先去拿了生理痛的常规药,赶到别墅已经离季予南规定的时间超过半个小时了。
季予南冷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满脸嫌弃的味道,那眉目间表明的就一个意思:你现在才来,还不如死在路上算了。
将手指间的烟掐灭,“楼上右转第三个房间,别说是我叫你来的。”
泰勒一脸无语,“我连时小姐痛经这种事都知道,季少你当时小姐是”差点脱口而出的蠢字被他咽了回去,改口道:“会信吗?”
男人眉骨一跳,阴沉的脸似乎忍耐着极大的怒意,“上去。”
时笙的肚子也就是一点隐痛,并不严重,上楼洗了个热水澡冲了杯微烫的奶茶,捧着杯子懒散的躺在床上看电影。
房间里温度怡人,还点了安眠的薰衣草精油灯,时笙没撑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没睡一会儿便被敲门声给吵醒了,她刚开始以为是季予南,本来不打算理会,后来想想觉得不对,季予南敲门不会这么绅士。
她这么半晌没开门,以他的性子,估计直接踹门了。
时笙裹着衣服起床,拉开门就愣住了,心里一紧,那丝被吵醒后残留的浅薄睡意都没了,“季予南又受伤了吗?”
泰勒是季家的家庭医生,和季予南私交一般,出现在这里总不可能是来串门做客的吧。
“不是不是,”泰勒急忙打消她的疑虑,“我每隔两个月都会来给季少做一次体检,刚检查完,顺道上来给你也检查一下。”
时笙没有怀疑,像季家这种不缺钱不缺势的家庭肯定要好好保养身体,被人枪杀是因果循环,病死就太不值得了。
美国医疗费用太贵,所以体检意识比国内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