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他不想听到从陈白沫嘴里说出来!
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希望,能听沈南乔亲口说。
他脸阴郁到了极点,转身就要走,却被她扣住了手腕。
别说陈白沫现在失血过多,就是正常时候,他想走,她也拉不住他。
“北丞,不要走”
扣着他手腕上的手突然松了。
莫北丞转过身,陈白沫已经闭上眼睛了,手软软的搭在担架床外侧,血已经染红了整个手!
她很快被送到了就近的医院。
急诊手术室外,言瑾之眉头跟打了结似的:“三哥,你先去吧,这里我守着。”
“你现在有办法了?”莫北丞一张俊脸阴沉,他身上,还有陈白沫蹭上去的血迹。
“我对着一个一激动就要从楼上跳下去的人没办法,难不成,对着个躺在床上,失血过多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女人也没办法?”
莫北丞摸了支烟出来,低头要点,想到医院不让抽烟,将打火机又放回去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莫北丞还没走,手术室的门就被推开了,护士从里面出来,“谁是陈白沫的家属?”
言瑾之:“我是,怎么了?”
莫北丞也停下了脚步。
“病人失血过多,急需要输血,我们医院急缺型血,市中心的血库调也来不及了,你们哪位是型血。”
莫北丞拧眉,“我是。”
“那跟我来吧。”
言瑾之狠踹了一脚地面,爆了句粗口,他是型血,没办法替。
看了眼腕表,已经十二点半了。
按正常情况,这个点婚礼已经开始了。
他给乔瑾槐打电话,“三哥可能要等一会儿才能到,你帮忙解释一下。”
乔瑾槐语气不好,“我怎么解释?现在现场都乱成一团了,你到底去干嘛的?明知道今天三哥结婚,你还将他叫去。”
“我要有办法也不叫他了。”言瑾之冤得要命,“陈白沫割了腕趴在顶层的护栏上,有人靠近她就要跳楼,我能怎么办?劝也劝不听。”
“那就让她去死,失个恋,弄得跟死了妈似的。”
言瑾之:“三嫂都没急你急什么,今天又不是你结婚。”
陈白沫的话他也听见了,本来处在妒忌中的女人说的话他是不信的,但从天台到医院,他没见沈南乔给三哥打过电话,现在过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