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是认真的。"
若是她被判了罪,他就带她亡命天涯,倒要看看哪个敢跟他抢人。
姜九笙也很严肃:"我也是认真的。"
不是草木皆兵,是有迹可循的,她见过温诗好看时瑾的眼神,里面有贪念。而且,聪明的人应该看得透,得了时瑾,就等同于得了他身后的所有资源,那才是最大的赢面。
所以,就算温诗好开口要时瑾,也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她绝不能容忍。
时瑾笑了笑,抱着她,低声哄,说他是她的,不给抢。
她心情一下便放晴了许多。
"笙笙。"
"嗯。"
时瑾迟疑了一下:"我还有一件事要坦白。"
她坐直:"什么事?"
他又停顿了一下:"我让人挖了姜民昌的坟。"
"..."
盗墓会不会犯法?她家时医生做事...应该不会留下证据。
这么一想,姜九笙放心了:"是为了找那个案子的证据吗?"
时瑾点头,全部坦白:"想查真正的死因。"只是,姜民昌毕竟是她父亲,他挖了他的坟,也算大逆不道。
姜九笙知道他顾虑什么,眼眸微敛,眉宇染了淡淡的忧:"从他杀害我母亲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不是我父亲了。"
从他想杀她灭口开始,她就没有父亲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都是善忘的,只会铭记那些最冲撞灵魂的片刻,她与父亲那么多朝夕相处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唯独花房里持刀相对的幕幕,刻骨铭心了一般,抹都抹不掉。
时瑾端着她的脸,突然正儿八经地说了一句:"不要姜民昌,我给你当爸爸。"
"..."
她哑然失笑,眉宇间的阴郁瞬间烟消云散了。
逗她开心呢。
"宝宝。"时瑾张开手,整个圈住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