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时瑾张开手,整个圈住她。
她仰头:"嗯。"
她喜欢他这么喊她,亲密缱绻,不止是爱人,也是亲人。宝宝,宝宝...他这样喊她时,她总是会想,命运待她真的不薄了,有那么一个人,将她视若珍宝。
时瑾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低低沉沉的嗓音轻柔得像风拂过耳边,他说:"我很开心,这个世界对你好了一点点。"
他所求不多,她平安顺遂,没有大风大浪就行,手刃生父是太重的血债,他家笙笙背不起,如果可以,如果这世界能再善待她一点,他愿日后的风雨跌宕,他能替她受,如此,就万全了。
她轻声嗯了嗯,在他肩上趴了一会儿,眼皮越来越重:"时瑾,我困。"
他亲了亲她快要睁不开的眼睛:"睡吧。"
"嗯。"
她卸下所有负累,沉沉睡去。
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如此深眠过了,他抱她去床上她都没有醒,一睡便是一天。
连着两日,都还没有查到任何姜锦禹的行踪,时瑾动用了所有人脉与资源,下了死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另外,温诗好再得百分之五的银行股份,以最大股东的身份执掌温氏银行,林安之位居第二,温诗好一掌权,便大肆换血,借势提拔亲信,行事作风极为果决,反观第二董事林安之,就低调多了,静观其变,至今没有任何动静,至于是甘居第二,还是养精蓄锐,便不得而知了。
午饭过后,时瑾的电话打过来,霍一宁看了一下来电。
"喂。"
万年不变的开场白:"是我,时瑾。"
他和时瑾应该算熟识,可时瑾的口吻,是雷打不动的周到礼貌,非常客套疏离,霍一宁调侃:"会在白天给我电话,时医生觉悟变高了。"
时瑾不废话,直接说正事:"那批象牙秦家已经脱手了,这两天应该就会出售。"
果然是秦家的货。
霍一宁不意外,南方七省,最大的地下交易集团就是秦氏,这么大一批象牙,也就只有秦家能轻轻松松一口吃下去。他问:"在哪出售?"
时瑾道:"江北。"
在他眼皮子底下。
霍一宁懒懒地低笑了一声:"你秦家果然都是老手,脱手得真快。"
从货源到手,再倒手出售,一周时间时间都不到,这速度真不是开玩笑的,而且那批货他和缉私局也追了有些时间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