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可爱是来自于他的真实,相对我和闷油瓶来说,他是那种活在当下的人,他的喜怒哀乐总是会停留于一个很短的时间段,除了云彩的事很难在他心里走过去之外,其他的事,似乎从未在他心里停留过。
而对我来说,灌翻胖子其实并不是什么非常困难的事情,在此之前,我早已总结出自己的一套办法。
你只要在他对面不停的说那两个字:
“云彩、云彩、云彩、云彩、云彩”,然后胖子就会像一个帮凶一般自己用酒精干掉自己。
而我,几乎是兵不血刃的便搀着胖子走向了草堆。
我始终还是确定他深深地喜欢着云彩,那天被我逼问是否隐瞒了他留下的真正动机时,他也只是含糊而过,但这二十几天走下来,很显然,云彩的身影始终没有远离开他的心灵。
迷迷糊糊的胖子躺在干草上,单手拉着我,哈喇子搅拌着米酒顺着嘴角流向脖子,另一只手在我的肚子往上摸来,嘴里还嘟囔着:“云彩,再给我来点酒,你胸怎么这么平……?”。
抖搂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后,我走回了火堆旁。
粗略的计算了一下时间,大概午夜,我不能这个时候只身进入古楼,现在是地球外引力最大的时候,现在进去等于找死。
我的时间规划里最好能确保在正午时间左右登上古楼的5层,既然那些高手、甚至霍老太婆都陷在了那里,说明5层一定非常凶险,而我有没有本事能在两小时内登上8层再迅速返回,将成为是否还有命再坐在这里的关键。
望了一眼干草上面躺着的胖子,现在已经睡死过去。
我预计由这里出发,两个半小时就能够登上5层,也就是说,明日9点半时就是我的出发时间,我要确保直到那个时间,胖子都没法醒过来。
端着米酒罐,由干草上扶起胖子,嘴里念叨着让他喝水,看着他咕咚咕咚的又灌了两大口后,我越发的踏实了。
我慢慢的走向我的装备,轻轻的装好我所需要的那一部分,本想将兔子皮制成的衣服也揣进背包,但却发现过于臃肿,没办法,挑了个小号儿的,看来得明早用手拎着了。
我没有将喷壶装入背包,而是将装米酒的竹管洗净,装入了一半弱酸,同时,留下了一部分荧光棒和低温照明焰火。
当然,我也没忘了,在被胖子藏起来的那几把突击步里面挑一把稍微新一些的出来,子弹我有,早在昨天趁着胖子外出时就已经装几大把,足足一千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