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西梁王,才肯如实呈报那所谓“要务”。
事情似乎不寻常。
“属下追察得知,闹事行凶之一为原潼城守将之女,其余皆为她之婢女,负伤者也为守将府粗使婢女。”亲兵又禀。
“陛下,仔细是北原人使计。”薛东昌敏锐地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
“想刺杀我?凭一个弱质女流?”虞灏西轻轻一笑:“我且看她有什么奸计,带进来吧。”
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薛东昌不由腹诽,当然不敢直说,他抢先一步出帐,想用自己一双“火眼金睛”看穿那妖女的“原形”,为此还专门点了个火把,老远就看帐前跪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顶着一脑袋乱草一样的头发,只着单衣,肩膀的血迹的确颇为“壮观”,低着头,看不清眉眼,只见一侧染着尘烟的面颊,隐隐透出肤色本来的白皙。
薛东昌示意一旁白衣侍女让那女人仰起面颊,火光之下的容颜,却让他大吃一惊。
好一阵,大将军才回过神来,狠咽了口唾沫,一双虎目牢牢盯紧女俘,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却无可奈何地喊了一句:“带进营帐”。
美人计,必须是北原人的美人计,也不知从哪儿找出这么个女人,薛东昌几乎以为是“见鬼”了,但只不过,大将军半点不担心他那位英明神武的君上会中计,当初倩盼……可没能真得君上半点怜惜,此女虽与那位有几分相似,可事过境迁……这么些年过去了,君上早熄了那份心思,哪里还会让北原人得逞?
果然,看清女俘眉目之后,虞灏西眼中掠过一道阴狠杀意。
灯火下的男子,唇角冷扬:“说吧,你坚持要见孤,有何要事需禀?”
女俘垂着眼睛,虽形容狼狈,却有一股楚楚可怜的风姿:“贱婢回陛下垂询……刺杀贱婢者,为潼城守将之女珉氏,她对西梁军怀恨在心,才保不死之身,意欲行放火、刺杀之策,今晚召集诸婢商议阴谋,贱婢不愿协从,才冒死张扬,望得陛下恩许,恕贱婢之罪,免军役之苦。”
“你为北原人,难道不恨我西梁夺城灭家之恨?”西梁王的语音里,似乎带着那么一丝戏谑,还有……
薛东昌的心往上一提——是温和!难道说英明神武的陛下还真吃北原人的美人计?
“贱婢并非北原人,而为昌棘部,贱婢家族原为昌棘豪贵,后昌棘被北原占领,贱婢长辈族人被北原诛杀一尽,贱婢之母也被北原将领强占,贱婢因年幼,受母亲庇护而得性命,却一直为奴为婢,实,深恨北原人,与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