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秋月仍有不解:“据在下了解,张东家也就罢了,利大可不是什么老实人,而这事也定会闹去宫里,免不得动刑,利大必受不住,陈相就不怕利大把他招供出来?”
卫冉摇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两个必遭灭口。”
虞沨也说:“此事目的根本不是要让永昌候府或者卫国公府入罪,张、利两个一死,单凭伎子与伙计的证辞,不足以证明卫国公府杀人嫁祸之罪,但太皇太后势必会这么怀疑,越是不能定论,人的疑心就越是不会消除。”
倘若说这事还不足以让慈安宫与苏家反目,但太皇太后一旦生疑,接下来就不会力保旖景,极有可能默许天子追责,强迫楚王出妇,这般一来,大长公主更会对慈安宫怀怨,与严家就算不是势不两立,也各不相干,天子便能分头击破。
“眼下是该提醒卫国公留心了。”卫冉说道。
虞沨却又蹙眉:“要阻止这阴谋不难,难点在于怎么让太皇太后得知天子的步步紧逼。”
他还没想到对策,便再得耳目禀报——张明河去了卫国公府。
自打京卫指挥使司里有了黄陶这么一位“得力助手”,卫国公肩膀上头就轻松下来,乐得让黄陶兢兢业业、上窜下跳,卫国公完全没有“架空”的忧虑——京卫原是天子直系军队,长官本应由天子任命,既当今天子更信得过黄陶,卫国公也不想贪权不让,他又不想造反,死死把着京卫并无益处,再说就算他想造反,也不可能振臂一呼,就能让京都各卫听令行事,随他攻入宫城。
各卫指挥虽对卫国公十分信服,但他们仍是天子将领,必须依皇命行事,只要当今天子不似东明哀帝那般搞得人人不安,个个思反,禁军受将领振臂一呼逼宫弑君绝无可能。
换而言之,就算黄陶眼下任了总指挥使,更加没有这般人格魅力,卫国公实在不明白黄陶作为天子信臣,却费心笼络各卫指挥究竟图个什么。
总之,卫国公表示对于每日申时就能从衙门脱身,寻旧部知己品品香茗喝喝小酒,或者回府与比他更加清闲的三弟切磋切磋棋艺,讨论讨论时政的悠闲生活甚是满意。
压根没发觉他的女婿之一已经在暗暗策划把皇帝拉下龙椅的事,他在京卫的影响甚是重要。
且说卫国公这日下值,照例与几个旧部找了个酒肆小酌一番,傍晚时分到家,依然不往已经冷落多年的和瑞园,正打算去远瑛堂问安,还没进垂花门,就被门房一溜小跑上前阻止了。
“张明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