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现身,前功尽弃?”
大君紧紧蹙眉,看了一眼薛东昌:“传令下去,势必盯好别苑。”
却并没有理会薛东昌的提议。
因为大君又一次与孔奚临“不谋而合”——旖景没有失忆,否则她不会与虞沨暗中串联,那么她甘愿舍弃晓晓也要摆脱他,他根本不能再用晓晓威胁,这就好比他是绑匪,打算用人质的安危勒索钱财,苦主明知他这个绑匪不可能加害人质,又哪会受胁?
五妹妹,我这回真是败给了你!你比我想象中还要狠心,难道在你心中,虞沨甚至比晓晓更为重要,你为了与他团聚,宁愿终生不见晓晓?你如此果辣,我也算输得心服口服。
大君这晚去了国相府。
“国相可有良策?”大君显然快黔驴技穷,只好请教薛遥台,希望他能指点迷津。
但国相并没说话。
沉默的时间非常久,久到大君半醉,浮躁不已:“国相为何无话?”
薛国相微微摇头:“微臣的话,只怕殿下并不想听。”
大君半撑额头,指掌一转,将空空的酒盏倒握:“国相不妨一说。”
“胜负已定。”却是这简短四字。
杯盏坠地一声碎响,大君仰面而笑,好一阵才止住,撑着酒案站了起来,月色灯火下,眸光微有湿意:“国相断言太早,眼看薛将军就要归来,虞沨再没借口滞留西梁,眼下京城戒严,他决无可能带旖景出城。”
两个发生矛盾的属国便在铜岭关附近,夹在大隆、西梁之间,距离大京只有数日路程,再兼谈判时间,半月足矣。
薛国相一叹:“殿下,即使你能寻回王妃,敢问将来如何相处?”
她一直在骗你,说明决不妥协,而你又早不能狠心,还能如何?
大君没有答案。
“我还没输。”只有这句坚持。
但虞沨显然不会这么认为,这时,他也正与古秋月对月举盏。
“之所以这时必须行动,却又恰到时机,也是因为三盟政会被废,虞灏西不可能再争取两姓势力,是以,必须完全服从西梁王之令,西梁王虽在其姻缘一事上可能让步,但私心里定然还是希望金元能成将来王后,对‘倩盼’必怀不满,就算虞灏西以‘倩盼’被掳为由坚持搜检京都,西梁王也势必不会允准,那么,就算没有金元收容,只要王妃从大君府脱身,经我这声东击西之策,也能保她避开搜察。”
古秋月大感折服:“王爷好计策,不过在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