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放松警备,打消对金元的怀疑。
于是各大宗室府也难逃搜检。
因为宛姓宗室大多与金元公主来往密切,大君认为金元未将旖景收藏府中,也很有可能是转移去宗室府邸。
不过宗室们可没有金元、东华两位公主这般善解人意,实在被人搜检并不是愉快的事,多少伤及颜面,宗室虽因王令与大君之威不敢抵制,可难免耿耿于怀。
兼着那些居留大京的外籍富商,因为戒严令不能出入,以致商事被阻影响利益,也有些抱怨之辞。
于是闹腾了数日之后,便有宗室三五一伙地勾搭起来,到西梁王面前说小话去了。
当然是埋怨大君这回太张扬了一些,为了几个余党,闹得人心惶惶民怨沸腾,又逢大隆使臣来访,国都却在这时闹得鸡犬不宁,岂非让友邦看了西梁笑话?既非待客之谊,又实在有损国威。
便有人质疑,倘若真有刺客与大君府的奴婢暗中勾结欲行刺杀之事,怎能不知大君事发当晚尚在国驿并不在府中,白白放一场火暴露罪行。
这话也让西梁王产生了疑惑。
召来大君相询。
虞灏西把责任推在庆氏乱党头上本是被逼无奈无中生有,为了自圆其说,只好解释庆氏乱党的目标是在“倩盼”,目的是加害“倩盼”,甚至有掳“倩盼”在手要胁他的谋划,庆幸未遂。
西梁王十分不满。
他原本就不愿接受“倩盼”为将来国母,是因大君坚持,许以重诺,愿让金元以宗室之首辅政,西梁王才又妥协,可眼下因为“倩盼”险遭不测,大君便行戒严京都之令,甚至为此搜检公主府与宗亲府,这让西梁王心里隐隐憋堵。
王后听闻,更是愤怒非常,有意召见倩盼,质问当晚失火一案。
大君这时还哪里变得出倩盼应诏,无奈之下,只好又称“倩盼”负伤,又因惊惧,卧床难起不能应诏。
西梁王便越发笃定大君是因宠妾重伤之故,才如此重视此案,闹得臣民抱怨。
但他依然还是心疼外孙,并没有加以斥责,只是下令解禁。
大君自然不肯,坚持闭城,翻来覆去强调不能放过庆氏余党,倘若将来推行王令伤及贵族利益,余党就可能串联贵族引发内乱。
让大君惊疑不定的是,金元公主也随之上谏,赞同大君的看法。
西梁王考量再三,虽接受谏言并未解禁,但勒令大君必须有所收敛,不要再大肆搜检,以暗察为主——大隆楚王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