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待嫁闺中,便是曾随金元公主访隆的女君,论来也见过嫂嫂。”安瑾摇了摇头:“我那翁爹澜江公不喜与胡氏来往,为了让他安心,我与胡氏女君素无交情。”
“胡氏家主倒是想与庆氏争上一争,不过其子伯阳君却有所保留。”肖蔓说道:“郑阳有隐疾,她年幼时不慎从高处坠下,就此时发痫症,妾身就曾亲眼目睹过,此事并非隐密,不少得知,王室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这么一个大君夫人,故而就算胡氏欲与大君联姻,人选只能是潼阳。”
“娘子说伯阳君有所保留,又是何意?”虞沨问道。
“妾身与胡夫人交好,也常出入胡氏宗家,知道这位胡夫人从年轻时候就是个极自傲的,对大君宠爱侍妾的传言甚是介意,潼阳是她的掌上明珠,又与胡夫人内侄巩郎有青梅竹马之谊,无论胡夫人抑或潼阳其实都不想与大君联姻,被这母女俩影响,伯阳君也认为妹妹嫁入大君府的可能微末,与其与庆氏一样妄想,莫如着意交好大君与宛姓,才有可能重振家声,将来再度掌握大权,不过胡氏家主竣江公虽好酒色,能力不显,却极度贪权好胜,自己没本事,还把着掌家大权不放,完全不着眼大局,只为一时之气与庆氏屡屡争执,他想让潼阳嫁入大君府,完全就是为了与庆氏争强。”
这么说来,胡氏仿佛只有家主对大君势在必得,潼阳本身并不愿意,胡氏母子的盘算是讨好大君与宛姓,并非与“倩盼”或者金元公主争夺将来后位。
虞沨微挑眉梢:“安瑾,庆氏宗家应当有玉转的耳目吧?”待得了安瑾肯定的答复后,虞沨轻轻一笑:“利用她们把吉玉曾经受辱之事传扬出去。”
如此一来,胡氏潼阳便能进一步得知“倩盼”的受宠程度,越发打消了与之争宠的念头,却势必不会放过这个打压庆氏的机会。
“有劳娘子,最近常去庆氏宗家,对胡夫人谏言,这是打压庆氏的机会,应当与大君府来往,想办法与‘倩盼’交熟,娘子可直言欲接下大君府的绣活,希望胡夫人与潼阳代为引荐。”虞沨说道。
这就是要利用胡氏,好让肖蔓有接触旖景的机会,虞灏西虽然认识金七郎,但应当不曾见过肖蔓,西梁不似大隆,各府都有绣艺出色的婢女,实际上西梁的绣坊大多是去大隆聘请的绣娘,以便为贵族们量身定做衣裙。
肖蔓的绣坊是挂在沿氏旗下,他们夫妇二人并非西梁本土人士的身份并未传开,只要金七郎不出面,肖蔓还不至于引起大君府的怀疑。
“若你能面见旖景,当小心谨慎,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