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犯险境太不划算,再者,南顾信我一句,太子妃之位必废,你什么也不用做。”
当见甄南顾半信半疑,虞沨也不多作解释,到底涉及皇室,有的事情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只持了茶壶,为南顾再添一盏清茶:“实行新制在即,南顾莫不如将心神投入来年会试,争取金榜题名,加强自身能力,总有血恨之时。”
甄南顾微微闭目,过了半响,方才苦笑:“隐忍太难,可眼下纵是有心却也无能,还是世子之言有理,自身不立,连妻子都不能保全,何言血恨。”
听南顾说完这话,虞沨看了一眼竹窗之外,一树琼花正好,视线往上,更是云淡风清、天高日丽。
这时无人预料,便在此时,京都外城繁喧之地,一场刺杀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