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竟将母妃勒杀!”
旖景再度被这秘事震惊,竟一时不察其中蹊跷。
却又听净平哽咽说道:“那宫女是当年采选时入宫,有官籍可考,本是良家子,有谁能料到……因她伶俐,颇得宛妃娘娘喜爱,往常都是她贴身侍候,那时娘娘身子仍是羸弱,只好将照管殿下之责交由奴婢……”
净平情绪甚是激动,便连自称都改了。
“当日,殿下午睡时突然醒了,也没哭闹,奴婢便想抱着殿下去娘娘跟前儿,岂知……竟亲眼目睹娘娘被佃作勒毙!”
三皇子微微闭目:“当时父皇远在福建,先帝闻讯赶来时,凶手已经服毒,后,追根究底,才察明凶手是朔州人士,官籍倒没造假,但其父却是北原兵士,因着高祖时收复朔州,遂隐姓埋名,一直在以大隆百姓的身份潜伏朔州……为了两国邦交,先帝下旨缄口,于是我的母妃,便成了病逝。”
音落,满室寂然。
半响,旖景才有些干涩地质疑:“难道这事,圣上竟也不知?”
三皇子睁开眼睑,眸底情绪仍是晦暗不明:“当然知情,可父皇归京时,母妃死骨已冷,早已下葬。”
“如此,为何当年圣上还会因殿下剋母之说,而数年冷落?”旖景总算找到了大惑不解之处,却一时不察另一个更为重要的关键。
三皇子轻轻一笑:“这便要问尼师了,当年,应是您向太后谏言,劝说圣上对我佯装冷落的吧。”
旖景惊讶侧面,却见净平神情一僵。
“尼师,我曾告诉你我记性很好。”三皇子抬眸,眼中森冷:“两岁那年,你曾在我身边叹息,自言自语,那些话我一字不曾忘却。”
净平瞪目结舌。
“你说,你会竭力保我平安,不受皇后忌惮,你说,只有如此,才能略微安心。”
旖景:两岁!!!好,殿下当真威武。
当旖景再看净平时,却发现她竟然泪流满面,而一番解释下来,更是哽咽难止:“殿下也知,皇后并不如面上那般贤良,您毕竟不是她亲生,身份又是这般贵重……奴婢是担心,皇后会视您为太子威胁……若圣上对您太多疼爱……所以,才向太后进言。”
“故而,旁人都以为是陈贵妃的话起了作用,而皇后却以为父皇当一见我,便思及母妃,难免悲痛,才干脆冷漠以待,皇后妒忌不已,于是非得劝说父皇莫怀芥蒂,见她如此贤良,父皇撑了几年,才顺水推舟。”三皇子一笑摇头:“尼师,你为何自请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