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
这才在徐三娘如释重负的神情下,快步折身返回刚才闲坐的厢房,有意与徐三娘拉开了一段距离。
当才入内,一眼看见桌上茶盏,其中一个已经如她所料那般,微微一笑。
徐三娘的心情经过这番“大起大落”“紧张万分”,只觉得膝下发软,步伐虚浮,放缓在后平复了一下心情,才重鼓作气地跟入厢房,才一进去,刚好便见旖景放下手中的茶盏,清透的琉璃里一目了然的空空如也,才彻底放下了悬在嗓眼的心,笑意恢复了轻快。
接下来的一番谈话,徐三娘的注意力一直集中于旖景的眼睛。
“琼衣怎么不见人影?”却忽听旖景问道。
徐三娘放在膝上的指尖微颤,下意识地握紧,笑着说道:“是我不让她来烦扰,阿景原本就不喜她的。”
“可是她怎么没替咱们备好棋盘?啊……阿玉刚才是忘了嘱咐。”旖景笑道:“不是要与我对弈么?”
徐三娘:……
隔了数息,方才敲了敲额角:“瞧我这脑子,天气暖和起来,一过了午便觉得困倦,阿景难道不觉?”心里头不由一阵烦乱——母亲准备的那迷药究竟好不好使?怎么看着苏氏五娘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出了纰漏不成,这可怎生是好,算着时间,那侍卫只怕也快进来了。
旖景心头顿悟——果然一如所料呀,正张了张嘴,还想“调戏”徐三娘一番……
徐三娘心神不宁,只觉得一颗心怦怦乱跳,紧张的情绪绞满脏腑,以致小腹闷闷地生痛,却忽而看见旖景眼睛里恍惚起来,总算是以手摁眉,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渐渐往茶案上倾靠。
“阿景怎么了?”徐三娘满怀迫切地问道。
“听你刚才一提……倒困倦……”起来两字尚还不及出口,旖景的头便彻底垂在了手臂上,趴在茶案上无声无息。
徐三娘长吁了口气,又唤了两声,见旖景半点反应都没有,这才按早前的约定,关好了轩窗,急急地掩了屋门,快步离开了这所偏僻的院落。
一阵风过,院里的几树粉樱,笑得花枝乱颤。
又说侧门处,琼衣的进展却也没有她料想般的顺利——这一处侧门,落栓是在萧声苑里,门房自然也是设在隔墙,琼衣在茶盏里抹了迷药,一路小跑来此,她早已药翻了两个粗使丫鬟,并不防备会落人耳目,心里因着兴奋与激动,把一扇院门拍得山响。
在王府待了一月有余,她才知情形不会像早前预料那般顺利,相貌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