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公没有牵连。”
“可她的养子为何取名为辐?还有她的孙子……父亲、二叔、三叔之讳都带‘车’旁,长兄、二哥、三弟、四弟之讳,也带‘草’部。”旖景脱口而出,自己却不敢置信:“阿翁,你告诉我,宋辐可是祖父的……”
她惊惧地发现苏直沉默不语,再无反驳之辞。
“难道说,宋辐是祖父的……”旖景艰难地吐出两字:“庶子?”
苏直颓然地坐在石凳上,闭目不语。
真相,竟然是如此……
“那么,是宋嬷嬷?”旖景捂住了嘴,不忍再问。
“不是。”苏直长叹:“五娘看来已经洞悉了不少隐情,可否答应老奴,暂时将此事瞒着公主?”
“请阿翁据实以告。”良久,旖景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事已至此,总不能置真相于不顾,无论是多么悚人听闻,她也必须面对。
“老国公临终之前,才知道宋辐的真实身份,可其中,却并非没有蹊跷,故而,虽然老国公写下认子书,却托付给老奴,并让老奴暗察其中真相,可是老国公已经没有时间……他不忍让公主伤心,于是嘱咐老奴,公主在世之时,切不可公布真相。而这些年间,老奴奔波四地,始终没有找到宋辐的生母,所以五娘,老奴想知道您究竟洞悉了宋氏多少隐情,但只望您能遵循老国公的遗愿,暂时隐瞒公主。”苏直固执地坚持这一个条件。
生母……认子书……这两个词汇,仅仅只是旖景听闻,都已觉得痛入骨髓。
“阿翁,我也不想让祖母难过,所以您放心,真相大白之前,我必当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