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伶俐的呢。”
“五娘,老奴有一句话,尽管僭越,五娘且担待则个吧。”苏直却蹙眉,迟疑说道:“五娘还是寻个错处,打发了冬雨为好。”
“这是为何?”旖景大讶,倒并非装模作样,的确满腹孤疑。
“五娘若还相信老奴,就别问缘由,还有,别让公主知道。”
旖景:!!!
“五娘身份尊贵,可不好与宋嬷嬷这等仆妇来往,还当避而远之。”苏直又说。
“阿翁,可是认为宋嬷嬷有什么不妥?”旖景再难摁捺:“阿翁原本可是极为信赖宋总管,就连祖父当年也……”
“老国公不过是体恤下人罢了。”苏直浅咳一声,正色说道:“宋家母子居心不良,否则也不会搭上国公府的名声,排除异己,老奴听闻五娘如今行事稳妥,应知身边不能留下隐患,冬雨还是打发了为好。”
假若冬雨是个小厮儿,苏直早已动手,可他到底是外院总管,还不能插手内宅的人事。
可苏直的态度,越发让旖景笃定了其中必有蹊跷,沉思了一阵,这才说道:“阿翁,您可不会仅凭人一事之错,就无故责罚,宋嬷嬷一家究竟有何蹊跷,还请直言。”
苏直微微一怔,仔细打量旖景一番,若有所思:“五娘在怀疑什么?”
“宋嬷嬷的恶意。”旖景说道:“不瞒阿翁,我之所以留冬雨在绿卿苑,便是想彻查宋嬷嬷的恶意。”
“如此说来,宋氏还有老奴并不知情的作为?”苏直拧紧眉头:“但请五娘直言相告。”
“那阿翁是否愿意告诉我,您究竟知道些什么?”
旖景直觉得掌心布满汗意,直到此时,她已经笃定了心中的猜疑,苏直一定知道宋嬷嬷悉心隐瞒的事。
“五娘恕罪,因老国公有遗命在先,老奴不敢不遵。”
“难道宋辐的身世……”旖景大惊:“阿翁,此事与祖父有关?”
相比旖景,苏直更加惊讶,竟然站了起身,瞪大了眼睛直盯着旖景:“五娘究竟知道了什么?”
“宋辐难道……”旖景只觉得脑中疑团,似乎渐渐找到了头绪,可是那一条线索,却让她惊慌失措。
突然想到宋辐之名,还有宋茗……
“不。”旖景摇了摇头,惊慌失措地握住了苏直的手臂:“阿翁你告诉我,祖父他不会背叛祖母,不会……这不可能,宋嬷嬷不会是……”
“不是。”苏直沉声打断:“五娘莫胡思乱想,宋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