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洲恍惚之间,竟将三娘搂入怀中。
三娘欣喜不禁,娇矜矜的唤了声“洲郎”,偎上肩头,呵气如兰,在虞洲的耳畔。
帘外明月听到这里,只觉事情已经成了七、八分,只待鸳鸯来此目睹了,便穿过正厅,往后\/庭而去。
可她虽一番安排,不想却有了意外。
虞湘与镇国公府两个郎君说笑一番,才发现不见了虞洲的踪影,渐觉无趣,便起意凑在一处玩叶子牌,在三缺一的情况下,自然要来西芜苑找虞洲。
一路进来,问得丫鬟虞洲在次间,也不让通禀,几人掀了帘子就往里闯……
虞洲怎么也没想到,前两日他才撞破了一对鸳鸯相会,今日他就重蹈了太子的覆辄。
他甚至比太子还有冤枉,太子好歹是成了事,正在系玉腰,他这会子却是正在松锦腰,就被谢家郎君一声虎吼——
“洲弟今日怎么这般不顶用,也没喝多少,就躲来……”
虞洲正将谢三娘压倒在炕上,唇舌相交,温玉满怀,欲火焚身,忘乎所以,被这一吓,立即委顿下去,险些没从炕上翻了下地。
“虞洲!”“三妹!”
谢家两个郎君也被惊得瞪目结舌,分别喊了出来。
恰巧这时,鸳鸯姑娘也到了,问得明月在次间,才入正厅,就见虞湘高挑锦帘,呆怔当地。
鸳鸯好奇往里张望……
谢三娘恰恰满面娇羞地从炕上坐起,面庞红得像要滴血,衣襟也散乱着,边上二郎满面惊惶,不知所措地看着众人。
鸳鸯登时明白过来,面色一变,转身即走。
虞洲这时那个悔呀,他可不是太子,能威慑得谢家两个郎君缄口不言。
谢三娘这时心跳的节奏,比刚才缠绵时还要凌乱几分,怔怔环顾,忽而醒悟过来自己不能喜形于色,将脸一捂,就痛哭起来,仿佛她是被强迫的一般。
谢家郎君不约而同地冲向虞洲,一个揪着他的衣襟,一个扯着他的袖子,两人虽与谢三娘这个庶女并无多少情份,可眼看着自家姐妹受了别人“凌辱”,也不能认怂,这可关系到一府声誉。
虞洲肠子这时一定成了深青色,当脸上挨了一拳,才醒悟过来,一把拉住谢家郎君,连声告诫:“这事若是张扬出去,对镇国公府也没有好处,有话好好说,可别动手动脚。”
虞湘清醒过来,顿时觉得兴奋不已,当初自己不过为了个丫鬟对那伶人之女动了手,就引得父亲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