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些隐情,五妹妹并不知道,别说安慧,就连祖母,心里也是不喜欢安然的,还有太后与圣上……安然想当郡主,无疑是痴人说梦。”
等的就是这句话!
旖景强抑心头的兴奋,孤疑地看着虞洲:“这是为何?虽说按理只有王爷的嫡女才能封为郡主,可安然却是楚王伯伯唯一的女儿,庶女受封也不是没有先例,只要老王妃与楚王伯伯请封,太后与圣上应当不会拒绝才是。”
前世,安然一直没有受封,这本就是件让人疑惑的事,旖景就算不关心,也能感觉到楚王与老王妃对安然的厌恶,别说安慧,就连楚王府的下人,也不把这么一个主子放在眼里,重生之后,旖景越发觉得其中蹊跷,今日有意激发虞洲不满,就是为了套话。
“这关系到我家一件丑事……”虞洲尚且犹豫。
旖景明明心急,却不得不压抑着,佯装着恼:“洲哥哥不想说就算了。”
“五妹妹别恼,其实这事,虽说旁人不知,太后、圣上还有姑祖母却是知情的,罢了罢了,我也不瞒你。”见旖景不愉,虞洲脑子一热,也顾不得太多:“只是妹妹听了,可不能告诉别人。”
旖景也不追问,只板着张脸,把玩着腰上的玉蜓碧佩。
虞洲把心一横:“当年,大伯母的死别有隐情,还有大哥的病……其实大伯母不是病逝,而是安然的生母在药膳里落了毒,大哥也是因为中毒!”
果然如此!
旖景心中狂跳,一脸震惊,但听虞洲细细道来。
安然的生母,原本是楚王妃的陪嫁丫鬟,楚王重情,与王妃夫妻情深,成婚之后原不耐烦纳妾,当年王妃有孕,受不住老王妃的敲打,才在丫鬟里挑了个心腹,开了脸做了通房,后来这丫鬟有了身孕,由王妃作主抬了姨娘。
江姨娘第一胎怀的是个男婴,却因难产,生下来时就咽了气。
不知何故,江姨娘怀疑是楚王妃下了毒手。
江姨娘心里怀恨,表面上却是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她得王妃信重,一手药膳做得极好,因此虽成了姨娘,王妃所服的药膳一直由她经手。
谁也没料到这个温顺之人,会在王妃的药膳里添了慢性毒草。
非但如此,江姨娘还买通了厨房的下人,在世子乳母的饮食里下毒。
世子身子孱弱,也皆是因为这个原因。
长年累月地积累,一朝毒发,王妃回天乏术。
那毒药甚为罕见,又是慢性,就连宫里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