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怀里掏出一块浸了血的锻子:“阿良察一家都死了,我们去的时候他们的尸身都冷了,血迹干涸,估计在篝火晚会之前就已经死了。”
乌达拓拓轻吟一声,眸底寒光闪闪,朝孙二狗手道:“传令下去,凡是今日出席的人皆要接受检查,另外,加强防守。”
孙二狗领命:“是。”
“义父,”贺兰音拍了拍乌达拓拓的肩膀,轻声道:“我略懂医术,就让我给皇兄把把脉吧。”
乌达拓拓看她一眼,点头让开。
老大夫见她坐下来,很是自觉的挪开了位置,贺兰音手指搭在乌达格多的脉搏上,沉吟一会儿道:“乌达兰,去将君未染找过来。”
她话落,有一抹娇俏身影却是已经走了进来:“不必找,我已经来了。”
贺兰音转头看她,君未染嘻嘻一笑:“二姐,等会儿你必定要感激我。”她话落,便走到乌达格多的床前,伸手探入怀中,正欲将解药拿出来,突然‘咦’了一声。
贺兰音眉头轻跳,就瞧见君未染朝她嗅了嗅鼻子:“二姐,你中毒了耶。”
不待她开口,君未染嘻笑着将解药塞进乌达格多的嘴里,在贺兰音缤纷变幻的脸色中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个死在你屋子里的女人吃的毒药我曾在西江的皇室里闻到过,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当是纳兰尉带出来的。”
乌达格多吃了解药后脸色便开始好转,贺兰音又给他施了针,仔细的查探之后方才站起身来,对着老大夫道:“老人家,我皇兄的命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老大夫对着她拱拱手:“老朽定当竭尽所能。公主即中了毒,不妨让老朽给你把把脉?”
“不用,”贺兰音冷笑一声,对于自己中毒的事情她心中已有计较,继而对着站在一边的乌达拓拓道:“义父,塞罕的出手比我们预料的要更快。”
乌达拓拓点头,他们交战数十年,对于彼此的战略手段可谓知根知底,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之间的暴乱才没有像祖辈那样接近毁灭性的屠戮。
可没想到那纳兰尉回来之后,塞罕竟然变的如此卑鄙,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朝他的人民露出了獠牙,最终还害的自已的大儿子昏迷不醒,着实可恨!
想起方才君未染所说的死在贺兰音屋子里的人,乌达拓拓微红的双眼此时才上下的打量着她,视线落到她裙摆上的血迹,沉着声道:“阿音有没有受伤?”
“她那点三脚猫功夫,还伤不到我,”贺兰音抿唇一笑,面上神色又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