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音顿住,白肃清抹了一把眼泪,愤愤低声道:“少特么给爷瞎扯蛋了,叶蓁他们早就已经回了京城,没有找到的人,也只有师姐你一人而已。”
他叹了一口气,在贺兰音微愕然的目光下,眨巴着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哀幽道:“也就只有我,巴巴的,问了那个男人你在哪儿,也就只有我,来找你。”
“师姐,”白肃清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真诚,带着微光:“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你难道还不知道.......”
他本就长的一副招惹桃花的模样,此刻染着真诚,即便全身泥污,也遮不住他的光芒。就连那石无痕都愣了,不是的将目光在他和贺兰音的身上来回的打探。
这个男的看起来很痴情啊。
贺兰音道:“可是你已经被叶蓁给睡过了。”
白肃清似乎被什么东西重击了心脏一般,脸煞白煞白的,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贺兰音,青红交加:“我,我......”
贺兰音挑眉:“你敢说你没有?”
白肃清崩溃:“我特以还真没有!”
贺兰音有一丝的意外,而在这个时候,方才押着他们的两个土匪从上面走了下来,瞧见里面的阵势,笑出了声,当着三人的面打开了牢门。
贺兰音眼底闪过一丝幽光,手刚摸到腰后,一双有些微凉的手便轻轻的抓住她的手,石无痕在她耳后面低声道:“音姑娘,这里是土匪的最深处,外面的土匪不计其数,贸然行动,只会让我们处于更加危险的位置。”
贺兰音心尖微微一跳,无声的点了点头。那两个匪徒面相看起来还有些随和,与寻常百姓无异,也与传闻中那些面相凶狠,手段残忍的土匪相差甚远。
三人被带出地牢,洞外依旧艳阳高照,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刹那似乎全身都活了过来,令她身心舒畅,然而指尖却在此时隐隐的传来一阵痛意。
她心尖微微一跳,当即便拧了眉头。
她将血都喂了夜沧冥,按理说夜沧冥身体里的蛊已经将她身体里的蛊给引出去了才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那股子钻心的疼痛依旧存在?
难不成是傅晟睿在骗她?
石无痕说的没错,他们一路走来,入目之处与寻常百姓的劳作基地没什么不同,到处都有着妇女孩童跑过来跑过去的身影,修的完好的道路两边皆是绿油油的菜地,有农家妇女在田地里种着菜,各种欢声笑语,偶尔碰见身旁两个土匪的熟人还会笑着打招呼,和善的盯着他们打量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