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邪淡淡嗯一声,让佣人把书包送回卧房。
对比他的冷淡,宫小白简直太活泼,笑着跑过去,扶住老爷子,“爷爷您快坐。”
老爷子眼神不好,看着她愣了下,猛拍一下大腿,“原来是小白啊,怎么穿这个衣服?”
“这是校服啊,爷爷。”宫小白有点窘,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上学啦?”
宫小白点头,觉得不礼貌,开口说,“是的。”
老爷子找出**,关了电视。
大厅陡然陷入安静。
“上几年级啊?”老爷子又问。
宫小白回,“高一。”
老爷子看了眼宫邪,扶着额头,心情有点乐,还有点怪。怎么说呢,以前觉得宫小白年龄小,想着也就三两年的事,眨眼就长大了。可她眼下在上学,才读高一,算算时间,高中得三年吧,高中读完得读大学,大学得四年……
年纪真的太小。
孙子这都二十六了,再有四年就三十……也是缘分到了这里,要不这小子怎么看不上别人,偏偏定了小白这丫头。
宫邪伸手接了佣人递过来的茶,没喝,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装作没接收到老爷子的眼神。
两个多月没到这边来。
家里有了些变化,侧边的茶室新添了张雪白雕花木桌,放置了一盆盆娇弱的花朵,他看了下,都是珍稀品种,极难存活。
是谁的杰作,不用问都能猜出来。
一向寡言的宫邪开了口,“妈呢?”
不是说想儿媳妇儿了,非要他把人带过来,她人呢?
老爷子挑起拐杖,对着一楼一间空置的客房指了指,闲话家常说着,唐雅竹前几天参加了一个中年俱乐部,里面有教练专门教打台球,她打上瘾了,买了个台球桌放家里,有空就拉着宫申陪她打球。
刚提到她她就出来了。
“哎呀,小白过来了?”年轻有活力的女声,不像四十多岁的妇人。
宫小白连忙站起身,迎上去,甜甜地叫人。
宫邪视线追随过去,唇角带出笑。
这丫头平时闹归闹,在有些事上挺让人省心。
乖巧,懂事,有礼貌。讨人喜欢。
唐雅竹拉着宫小白的手,上上下下端量了许久,最后捧着她的脸说,“瘦了点,也黑了点,学校生活不好吗?”
她晓得宫小白去上学这事,所以才趁着五一节,让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