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气喘吁吁的找到鹤唳和青山的时候,两人正在柳府外面晃荡,一蹲一站无所事事。し。
设想中的懊悔惆怅浮躁一点都没有。
鹤唳甚至还打了个呵欠。
“……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鹤唳这一个呵欠可长,甚至打完了她还抹抹眼角溢出的眼泪,百无聊赖道:“担心什么?”
“惊蛰啊!你暴露了!我们暴露了!记得他说过什么吗?我们是不是要准备和这个朝代的暴力机关对抗了?”
“哦,说起这个我才开心点。”鹤唳点点头,“大概是吧,听起来很刺激是不是。”
“一点也不!”3
“出息。”鹤唳切了一声,“多爽啊,你们不是要研究北宋风情吗,没什么比逃犯更能体会风土人情了。”
“什么逃犯,见鬼,他凭什么抓我们?”当了一辈子良民,李狂很崩溃。
“随便什么理由啊,我都能想出一百八十个。比如最耿直的,差不多就是谋财害命未遂了。”话音刚落,就见柳府有个小厮模样的匆匆往外跑,鹤唳叫住他:“喂!”
小厮回头,一见是他们,一脸惊吓。
“去报官啊?”鹤唳很和蔼。
“……恩。”
“我们?”
“……”
“啥罪名啊?”
小厮咽了口口水,神情很凄惶。
“说吧,不打你。”
“谋,谋财害命。”
“你瞧!”鹤唳很是兴奋的回头道,“我说得没错吧,根本不用花心思,耿直点就行了。”她朝小厮挥挥手:“去吧去吧!快点,我们跑了怎么办?”
小厮快哭了,一步三回头的蹒跚离开。
“好了。”鹤唳站起来拍拍手,“那我们跑吧。”
李狂:“……”
他快哭了,失魂落魄的跟在鹤唳和青山后面,即使他俩走得并不快,他还是走得跌跌撞撞:“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什么都别做。”鹤唳很悠闲,“躲在暗处,确保惊蛰上船就行。”
“所以你方才那样演,是真的能对惊蛰起反作用,帮他下定上船的决心?“
“谁知道呢,试试总没错。”
“……”李狂真心佩服起来。
那个尴尬与杀机并存的时刻,连他号称智商近二百的脑子都一团浆糊。可她,上一秒连手带凶器还被人握在手上,下一秒又一套致人死地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