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
“奶娘,马上替我收拾行李,我现在就要到王府去。过些日子,等我站稳了脚跟,我再找个机会把你也接进去。”夏子语不带一丝感情地吩咐。
刘张氏见无法相劝,只有叹了一口气。
至少,至少博哲贝勒会对小姐真心好的吧,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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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哲打了大大的哈欠。
他摸摸耳朵,没人在咒他吧。
“爷,到家了。”
阿克墩掀开车帘,把他扶下来。
博哲在车子里太久,身体有点僵硬,这时一动,牵扯到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阿克墩小心翼翼地讲他扶进厅去。
罗汉床中间是个方形的小几,两边放着几个引枕,博哲随手抓过来放在小几上,身子朝罗汉床上一歪,肚子垫着引枕,整个人挂在了小几上。
“快去给爷拿药来。”他有气无力,趴在那一个劲地吐气。
阿克墩应了一声,出了厅去。
不一会,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又进了厅。
博哲闭着眼睛,随口道:“你小子手脚挺快,赶紧给爷上药。”
他话音未落,臀部上就被拍了一下,痛的他差点没跳起来。
来人大骂道:“臭小子,在宫里头挨了打,回家来挺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