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当铺和住宅给我。”
邹政吉沉默了,“难道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么?”
谢玉轩缓缓地说:“钱是个好东西,小钱可以养家,大钱能强国。金国和宋国,虽然一直视为仇敌,可我觉得,金国目前最危险的敌人,是北边的蒙古,而非我大宋。留你性命,不是因为你真给了我多少钱,而是你可以把这个观念带回去。”
他上次在城外,登上那美艳女总管的三牛厢车,也说了同样的话。
之所以让他们回去,就是想把这样的观念带给金国的统治者。
宋国不是金国的大敌,至少不是最主要的对手。
能灭亡金国的,只有北边的蒙古。
当然,宋国也有雪耻复国、中兴宋室之心,但这个心,未必能如愿以偿。
邹政吉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我不会为你做任何事的。”
如果能活着回去,是成为宋国的说客,他宁愿死在临安。
谢玉轩冷笑着说:“你做的这些,不是为了宋国,而是为了金国。你可以去北边的边境看看,金国还有能力抵抗蒙古的入侵吗?总有一天,他们会长驱直入,如果金国和宋国不能交好,到时候宋国就会与蒙古联手,灭了你们的金国!”
谢玉轩一番话,说得邹政吉冷汗直流,如果真如谢玉轩所说,大金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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