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生产出来就是钱,他就变得特别积极。
原本售酒的利润就很厚,春风酒别具一格,很多人喝了之后大呼过瘾,欲罢不能。
临安满城皆饮酒,每年失足掉河里淹死的数以百计,可见酒鬼之多。
之前他们只能靠喝大酒,现在有春风酒,再也回不到喝大酒的日子了。
谢玉轩拦住他:“别急走,等会准备些春风二号以及下酒的菜肴,送到府治。”
谢玉轩今天要春风酒,是想陪邹政吉喝一杯。
根据他的计划,邹政吉这两日就能离开,离别之际喝杯酒,是应有之谊。
毕竟,春风楼是人家送的,酿酒的地方,也是人家给的。
另外还有两处住宅,哪怕租出去,每年的收益也很好。
在府治,谢玉轩可以随意见到邹政吉,甚至能把他带出去。
相比前几日,邹政吉的脸色要好多了,脸上的淤青开始化开,目光也没有那么无神。
邹政吉看着桌上的美食,也没管谢玉轩,自顾自地坐下:“这是给我送行么?”
他先给自己倒了碗酒,一扬脖子,就全部灌了进去。
“呜……咳咳咳”
邹政吉还以为这是原来的琼花露,一大口酒喝下去,只觉得从喉咙到小肚,一路都是火辣辣的。
谢玉轩笑了笑:“这可不是一般的酒。”
“好酒!”
邹政吉把酒气憋了回去,拿起桌上的羊肉串大吃起来,一边嚼着一边说道。
再喝的时候,邹政吉就小心多了,先抿再喝,最后一扬脖子,把一碗都干了。
邹政吉放下碗,问:“这是什么酒?我在临安这么久,从来没喝过这样的酒。”
谢玉轩说道:“这是春风楼新酿出来的春风酒。”
邹政吉喃喃地说:“春风酒。”
谢玉轩说道:“希望你此次回金国,也能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邹政吉放下酒碗,问:“我真能出去?”
谢玉轩微微颌首:“当然。”
邹政吉问:“其他人呢?”
他还有一帮手下,如果都能回去,以后还能有所作为。
谢玉轩摇了摇头:“他们必须留在这里,要么砍头,要么刺配流放。”
邹政吉奇怪地说:“我是为首者,为何我能走,他们却不能?”
谢玉轩不想解释,直截了当地说:“因为他们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