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切问题的根源,就算不是直接指向这两柱邪神的本体,也是至少和二者关联重大。
在黑茧的包裹之中拉博特的思维无比清晰,作为代表‘崇高地母’的那个象征,喰宴教团在此地遗留的力量正不断向他涌来,提升他的本质。
——不论是以维京贵族还是以喰宴教团重铸教会的利益角度来考虑,许愿之物被赋予可思考的结构都是十分不必要的,也就是说,如果没出意外的话,这东西纵使被凯尔萨德无数年来积累下恶念侵蚀,在至少达到创造界的机械心智的支持下,也应该很难遭到影响。
于此,普罗布斯的真正目的也就非常清晰了,正是利用复仇仪式的作用,破坏喰宴教团暗手的同时重新唤回那柱邪神曾经失却被夺走的领域,借助权柄重新'铸造'出这鬼东西的意识,把它打造成从属于那柱邪神、亦从属于他普罗布斯的一件工具。
黑暗所形成的大茧好似子宫,在那子宫之中,拉博特旧有的躯骸正不断褪去,血肉如褴褛般依附在同样已然破碎了的无数细小骨骼之上,在'羊水'的抚慰之中,那本应到来的痛苦亦消失不见,只余下了纯粹的快感。
在越发轻柔而温和的旋律之中,拉博特的意识逐渐模糊,在这片土地上属于'阴性'的记忆碎片涌入他的脑海之中,他或是成为了大着肚子的新婚少妇,或是成为了哺育婴孩的慈母,或是成为了看着孩子逐渐长大成人的老妪。
或是作为人类,或是作为别的什么生物,他正作为亲身的参与者体验着这片土地上一切隶属于这个概念下的记忆。
拉博特仿佛看见了一个具备一切女性美好的特征,头顶华美冠冕、身披绚丽血色薄纱的绝美女子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他知道,那正是崇高地母最为古老而核心的化身形象。
绝美女子的纤纤玉指轻柔的搭上了拉博特的肚子,微微一划,那一处的肌肉便被极其轻松的撕开了,伤口处却并未流下血液。
她很是欣喜的亲吻着拉博特的面颊,无数血色的光泽自她的身躯之中钻出,顺着他肚腹处的裂缝钻入血肉之中,然后改造着新主人的身躯。
从地母投影的瞳孔之中,他看到了自己此时的面容,那正是一张与绝美女子极为相似的面容,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相似甚至还在逐渐的增加着。
“他”在死去,而“她”在新生,待到这两张面容彻底变得一模一样的时候,便是作为拉博特的人死去的时候,在那里存在的,只有崇高地母的一个全新化身。
在那个新生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