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吗?”
李颙没敢接话。
“那郑森想要什么?”
李颙答道,“永历帝薨了,永历朝全靠晋王支撑着……郑森就算有野心,可隔着千山万水,怕也无法染指云贵……陈钱山离东藩岛不远,又皆在海外,加上王爷将水师主力全调往北方,可轻易避过……二者私下勾连便不是难事。”
说到这,李颙小心地打量了一下吴争的脸色,见吴争没反应,便继续往下讲了,“鲁王为得是帝位,那延平王所为,自然是权位……既然永历朝无法给他,自然要找能合他的……。”
吴争似笑非笑道:“难道孤就不能给他?”
“恕臣直言……王爷,给不了。”
“哦?”
“延平王已是郡王,再封便是亲王爵……吴王日后若是成为新朝之君,怎会封异姓为亲王?”
“孤不是异姓吗……李定国也是,就连清廷,不也将吴三桂平西郡王晋为了平西王了吗?”
李颙轻叹道:“时值乱世,自然须变通……可天下抵定之后,便须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延平郡王若成了延平王,手中执掌数万大军,偏于一隅,若起异心,便是国朝之祸,就算王爷胸襟如海,能容人所不能容,可天下人怎么看……王爷麾下战功累累的将军们怎么看,延平郡王可从没有为王爷立过战功啊……如何服从平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