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里有孕囊,alha需要嵌入其中,在里成结,这样一个新生命很可能就会诞生。
池穆没想那么做,这件事情应该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跟骆虞商量好的,他不想骆虞不高兴。
但猝不及防的闯入让他自己也没想到,那道门那么狭窄,主人又那么挽留,他这个不速之客,终于拉不住一直在断裂边缘的理智。
那是所有alha都无法拒绝的存在,他们本能的疯狂的追逐着,像一个劫掠者,攻池掠地,残暴夺取,在每一寸领土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于最深处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所有的阴暗面的情绪被扩大到最大化,索取,霸道,独占。
那是猎物,也是独属于自己的珍宝。
向来神色浅淡的面庞显露疯狂,于眼底藏着爱意与迷恋。
斯文的绅士褪去外皮,露出内里。
标记,占有,让他里里外外都染上你的味道。
薄荷花海掀起激荡的浪潮,那攻势又猛又急,于无深处炸响惊雷。
骆虞跌入了碎片缭乱的世界里,只有眼前的人似乎才是唯一的真实。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片刻之后,他迷茫起来,双眼涣散的看着面前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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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从池穆的额角落下,他用尽了毕生毅力从骆虞那儿抽身。
他咬在了骆虞的腺体上,神色隐忍。
就算骆虞现在听不清,他仍旧笑着吻了吻骆虞的眼角。
“我会忍住的,别担心。”
他不曾违背过对骆虞的任何一个许诺,每一个都郑重的对待。
其实他鲜少说些好听的漂亮话,对骆虞许下的誓言并不多,但是每一样,他都会努力的践行。
骆虞靠在池穆的身上,神智因为池穆信息素的注入而清醒了些。
他的声音沙哑懒倦,透着些拨人心弦的味道:“别忍了。”
池穆睁大眼,片刻间,大厦已倾。
寒风不知疲倦的涌动着,在透过缝隙时穿出呜咽的声响,窗外大雪纷扬,一层一层的覆在枝桠上。
骆虞在这一刻才知道,原来池穆之前是有所保留的。
不仅仅是体力和时间上,还有其他方面。
谁能想到alha体内成结那么恐怖呢,还带膨胀功能。
骆虞哭了,哭的特别惨。
他从不爱哭,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在一起七年,他哭的次数寥寥无几,今天绝!绝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