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我疼……”
那种疼痛几乎不可以用深入骨髓来概括,控制着神经,本能在此刻凌驾于一切感官之上,他像是被抛入深海,周围一片漆黑,海水冰凉,不断的挤压着,让他无法呼吸。
池穆擦去他眼角泪珠:“马上就不疼了。”
池穆想要去找小雨伞,可偏偏不凑巧好像就撞在了这一天,家里没有了。
池穆不可能在现在丢下骆虞出门去买,他碰着骆虞的后颈,声音低哑:“我会忍着的。”
完全契合的默契,让他们不需要其他的言语和步骤,加上长达四十分钟的信息素折磨让连翘花深陷涝灾中,池穆直接奔向了目的地。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雨伞的情况下的接触,感觉和之前的确不同。
在之前带着雨伞的很多次里,池穆不止一次触碰到那道缝隙。
完全契合让骆虞的异常配合,成为他的专属。
没有了屏障,那股力量让池穆险些失控。
他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在骆虞的肚子下面垫了个枕头,让他背对着他。
骆虞的意志在薄荷海洋里浮沉,他急切的想要一些东西,连翘花全凭本能的谄媚的讨好着养花人,期盼它可以多些水分灌养。
连翘花喜温喜湿,作为合格的培育人,池穆再清楚不过。
骆虞睁着眼,本能如同一道锁链,不断的将他往下拉拽,但他并不害怕,他知道,有人会在下面托举着他。
所以他任由自己的想法行动着,也按照池穆的想法行动着,腿松垮的搭在他的身上。
卧室里的窗户并没有关严实,那是骆虞为了通风特地留下来的。
时值冬季,冷风毫不客气的从窗户留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向室内。
寒意烈烈,却在人间花月春风里无声消散。
青年时期的骆虞和少年时已经不大相同,因为长期埋头于实验室,他的肤色比起年少时偏健康的白,带上了些许冷色,也更好留印子了。
红梅散乱的铺卷在以雪为卷的画中,交错迷人眼。
窗外风雪呼啸,窗内的池穆煎熬。
骆虞大概是他这一生中最大的考验,让他在理智和本能之间博弈。
池穆有着基本的生理常识,为了骆虞也特地去看过oga手册,当然知道oga的生理构造。
男oga怀孕是靠生殖腔,它在身体里的某个隐秘地方,只有到了某!某个阈值时才会打开,生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