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一个大人的心情好与不好,但是有时候玩起来转眼也就忘了。
严昕见先生的表情有些怪异,从书籍柜里走了过来,瞧了眼那写策论的宣纸,差点笑翻过去,这写的还真是策论!这一整个的宣纸上只有这策论二字在反复的重复着,除此之外旁的什么也没有。
“哈哈哈,好,好一个策论。”严昕没憋住,笑出了声来。
先生将纸扔在桌案上,铁青着一张脸:“你这是哪门子的策论?你这简直,简直是无赖!写,重新写!写不完今日我便在这儿陪你耗着。”
悠悠顿时垮了一张脸,瞧着先生道:“你说话不算数,你让我写策论的,你又没说要写什么策论,教不严师之惰,你说我是个无赖,那……那你就是无赖先生。”
先生差点儿气背过去,瞪着悠悠拿着戒尺哆嗦着道:“你!你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
悠悠回得也是理直气壮的:“朽木本来就雕不了。我还要回去陪娘亲呢。”
先生一口气没上来,直直的就倒了下去,严昕惊呼道:“先生倒了!”
悠悠也吓了一跳,忙望向发呆的沐阮急道:“舅舅,先生倒了,舅舅你快来看啊。”
沐阮这才回过神来,奔到先生的跟前,替他扎了几针,先生这才缓过气来,悠悠急道:“先生,你怎么样了?”
沐阮替先生顺着气,安抚道:“悠悠这孩子就是个这样的性子,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先生多担待,这是救心丸,若是觉得上不来气,心头慌就吃一粒。切莫因为教导孩子就伤了自个的身体。”
悠悠在一旁瞧着着急道:“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我也不知道策论是什么……爹爹也没说过,先生说要打仗有谋略,咱们又不是真的在打仗……”
主要是严昕那孩子也不给悠悠抄,不给悠悠出谋划策,若是夜擎在的话,定然也是会给悠悠出主意的,只是如今夜擎也不在,所以悠悠很是被动。
这严昕不给她抄吧,其实也怪不得严昕,毕竟严昕与给悠悠讲解了不少,偏悠悠这脑袋,在文学的造诣上是一点弯都转不过来。
先生气得脸色惨白,缓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沐阮替先生顺着气,朝先生道:“今日之事,我会好好和这孩子谈。先生放心。”
先生伸出手挥了挥,朝悠悠道:“《弟子规》抄……给我抄……”
悠悠见沐阮在这儿照顾着,便朝先生喃道:“你说什么?走?好的好的,那我去找娘亲啦,先生保重身子。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