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都晕晕乎乎的了。
朝霞公主狐疑道:“竟有催鸟儿飞得更快的药吗?”
孙伯将海东青递给身旁的人,温声道:“这药也是近来才研制出来的,据闻,还是从大魏传过来的。”
虞尚云将手中的信递给朝霞公主,笑道:“给你看个好消息。”
朝霞公主原本心情不大好,所以才会过来讨杯茶喝,如今接了那信一看,诧异道:“这……”
虞尚云端了茶饮了两口,笑问:“如此心情可大好?”
朝霞公主捏着手中的信,眯着眸子嗤笑道:“自然!知道这梁家要倒大霉了,本公主心情高兴得很!这梁家的人全都该死!”
当年若不是那梁大将军烧了她的公主府,她如何会走到今日。
虞尚云慵懒的靠着软枕,阳光从外边折进来,落在身上,使得人慵懒不已,纤长的睫毛上也盈了一段阳光,他笑道:“梁家如何,与孤无关,不过是给你看看,让你高兴高兴罢了。”
他的目标,是整个大魏,如今这梁家,不过是第一步罢了。
朝霞公主将信又细细的看了两遍,冷笑道:“说起来,这徐若瑾与梁霄,原也是一段孽缘!”
虞尚云一只手搭在膝上,侧头瞧着朝霞公主,轻笑道:“你说的这话,孤喜欢得很。正因为是孽缘,孤便要替他们断了这缘份。”
朝霞公主端了茶盏,却也不喝,只摩擦着上边的云痕纹路,眸子里溢满了恨。
“你可有什么计划?”
虞尚云把玩着手里头的玉件挑了挑眉:“孤计划这么多,你说的是哪一个?”
朝霞公主起身,走到那拱形的窗前,凝着窗外那草长莺飞的御花园,花园里有一条小河流在不断的流动着,配了那河岸边的小柳树,也有好这么几分韵味。
“你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个。”
虞尚云慵懒的眯着眼,笑盈盈道:“孤的计划就是,等这瑜郡主与那梁霄和离了,孤便封她为后。”
朝霞公主转头凝着他,目光里透着些打量:“你是认真的?”
“孤什么时候假过。”
虞尚云起身,素色的衣袍中那金色的云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这大概是最不像国主的国主了。
他随心所欲,想上朝就上朝了,不想上朝的时候便在自己的宫里头画画打发时间。
大约也是因为画徐若瑾画得多了,如今画技早已经炉火纯青了!
孙伯在一旁陪着,真是应了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