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愤愤的朝着城墙锤了一记,梁家!他必要将梁家一网打尽,让梁家这个近百年世家到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先前姜必武也曾是梁家军里头的一份子,可是如今,却是被事故与人情一点点的消磨了个干净。
左右他如今孤身一人,以一人之命,去拖着整个梁家的命,他也是值了。
姜必武凝着那月光下的城,青石板上落着的月光清冷幽静,城中不时有两声犬吠传来。
随即有人在打更,姜必武搓着手,不知觉已经是丑时了,再过上两个时辰,约莫着这七离的天也该亮了。
姜必武踏下城墙,踩在结了霜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四周的景致被一分为二,只有黑的与白的。
姜必武的身影被一点点的拉长,他搓着手往前走,怀里踹着一封弄虚作假的信,也不知会不会被人察觉,但是不管怎么说,姜必武如今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他轻摸了摸信的位置,七离的风沙在这样的夜里也是很大的,只是如今下了城墙,行于城中时倒觉风平浪静的,一切都寂静得很,诡异得好像一个鬼城。
而此时在七离桥旁,一个妇人正与人拉扯着。
那人是个身形佝偻的,背着月光看不清面貌。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伴随着孩子低微的哭泣声,一时让人毛骨悚然。
红杏抱着孩子瞪着那佝偻的男人,沙着一把嗓音道:“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地方,对不起,你放过我们母子吧。”
身形佝偻的男人搓着手,瞧着红杏笑眯眯道:“啧啧,瞧着你这身段,倒是个不错的小娘子,不妨同爷快活快活,你若是跟了我,我保证,这个孩子我也会视如已出。”
红杏抱着孩子退了两步,斥道:“我可是来寻亲的!若是让我夫君知道了,必让你不得好死。”
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红杏,笑道:“如今这夜半三更的,可没有人来救你,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若是把我逼急了,你这孩子怎么死的,你很快就知道了。”
红杏吓得脸色苍白,死死的抱着孩子慌道:“你放过我们母子吧,我若是寻得了我夫君,定然叫他好生谢你。”
男人如今哪里听得进去,朝着红杏便扑了过去,吓得红杏抱着孩子在城里逃!
可是一个女人哪里跑得过一个男人,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扑倒在地,红杏怕压着孩子,便以背着了地。
那男人将她压得严严实实,嘴里还在不干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