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和萧辰煜进入房间时,发现屋里除了秦雄飞,还有一位四五十岁的男人。
“你们可是真是好样的,来了郸城不回秦家,居然跑去巴结鲁家。秦荽,你是不是以为有鲁家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刚进门的秦荽和萧辰煜就被秦雄飞冷声质问,自然也没有了什么好脸色。
“父亲说的是什么话?”秦荽连礼节都不顾了,直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又看向秦雄飞,嘲讽地说:“父亲嘱我定要来给老太太拜寿,我们这不是来了吗?”
萧辰煜朝前面两人弯腰拱了拱手,算是行了礼,随后才直起身对秦雄飞道:“岳父大人此言差矣。”
秦雄飞怒视他,忽而又笑了,这变脸的速度简直犹如翻书般迅速。
“呵呵,那我就听听你这个读书人的高见。”秦雄飞语气很是阴阳怪气。
不过,萧辰煜根本不在乎,面色如常地说:“岳父一来便给我们扣上两顶帽子,这是我们都不能接受的。”
秦雄飞挑了挑眉,用手往上抬了抬,示意他继续。
“第一,岳父说我们不回秦家,那么请问,我们该以什么身份上门?”萧辰煜的语气不卑不亢,不疾不徐,却掷地有声。
“其次,我们和鲁家有合作、有私交,我们选择住在鲁家的别苑,与秦家并未有任何关系,也未曾损害到秦家的利益,不知道为何要说我们巴结鲁家?”
“至于说鲁家给我们撑腰嘛,那就难说了。”说完这句模棱两可又有深意的话,萧辰煜看向秦雄飞。
秦雄飞嘴角有一抹笑,也同样深深注视眼前的年轻人,不过,无论谁都不会以为秦雄飞的笑是欣慰和开心。
见秦雄飞不说话,萧辰煜也不继续傻站着,朝秦雄飞拱了拱手,转身走到秦荽的身边坐下,收到了秦荽的一个赞许的笑。
“怎么,不先给我这个长辈介绍一下?”一旁的秦大老爷发了话,算是给双方递了台阶,也结束了先前的话题。
秦雄飞随意介绍了一下,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对方是谁,不过是走过过场罢了。
秦大老爷非常慈爱地说了几句夸奖勉励的话,秦荽没有搭腔,而萧辰煜则颇为圆滑地回了几句。
倒是让秦大老爷对萧辰煜多了些喜欢,不禁想着自己的儿子和几个侄子,都是表面恭顺,实则骄傲无比,其实自身并无多少本事,在外却极为嚣张。一旦秦家出了事,怕是没几个能担起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