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鲁老爷养的乐师都是些正经乐师,并非是为了风花雪月。无论鲁老爷是惧内还是为了因为感情,至少,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在有点儿小钱的家里都很少见,何况是鲁老爷如今的身家。
鲁家在郸城最是令人称奇,鲁老爷没有妾室通房,即便是交际应酬也从不去妓馆,为此还专门弄了个待客的院子,谁都知道,请鲁老爷不能去那些烟花之地。
可是,鲁家的儿子和爹相反,他是天天泡在女人堆里,二十几岁不成亲也任由他。
马车缓慢停了下来。
鲁九和萧辰煜一起翻身下马,走到了马车前。
鲁太太撩起帘子问:“到了?”
“娘,这才刚到巷子口,前面马车挺多的,可能还要等等。”鲁九站在车窗前答道,看向前方的队伍,语气稍显烦躁。
“今儿来的人多,咱们等等便是,你可莫要去催促。”
“娘,我又不是三岁稚童,怎么会如此不分场合?”鲁九哭笑不得地看着母亲抱怨道。
鲁太太笑着又叮嘱了儿子一句,见他离开才放下帘子,却见秦荽正挑了一点帘子看外面。
“怎么?对秦家很感兴趣?”鲁太太笑问,见她摇头,又道:“秦家复杂得很,你不回来也是对的。”
秦荽放下帘子,眼中有一丝不屑:“若是可以选择出生,我只愿不和秦家扯上任何关系。”
“秦家老太太吃斋念佛后,秦家便有些少了体统。唉,家族要兴旺,切记不能内斗。”鲁太太看了眼秦荽,又道:“还有,你也许还不太明白家族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比如你,即便没有入秦家的族谱,未曾对外宣称是秦家的小姐。”
“秦家的好处你得不到,可若是有朝一日,秦家获了大罪,你依然逃不掉被牵连的厄运。因为在外人的眼里,你回不回秦家都是秦家人,都是秦雄飞的女儿。”
秦荽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些道理,可重活一世的她无法坦然面对秦雄飞夫妇,更无法原谅远在京城的那些曾经将她踩入泥潭的那些人。
与其憋屈死,不如痛痛快快活一次。
马车缓慢启动,终于到了门口再次停下。
鲁九搀扶鲁太太下了马车,萧辰煜伸手牵了秦荽下了马车。
再次回到这个曾经住过几个月的地方,秦荽手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怎么了?”萧辰煜轻声问。
“无事!”秦荽望着洞开的大门,浅浅笑了笑:这一次,我将堂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