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村长迟迟不决定,有人便赶紧劝道,“村长,都走到这一步了,咱们没有回头路了,赶紧的说话吧。”
村长也就是老者已经七八十岁的人了,说话都浑身发颤,却还是抬起拐杖往地上戳了戳,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努力地提高声音,“那就把人送进去,让人看好了,若是敢逃出来就把人一起烧死。”
岑念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谈次合作却落得如今下场,不过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只是被人连推带踹的送入门中,还是有些没好气,更没好气的是他们竟然把小兰窦青窦花一起推了进来。
等到看清楚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几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破败不堪的地方几乎没有遮蔽容身之处,就着微弱的光芒依稀可见不远处的身影,几人壮着胆子靠近,只见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老婆婆,老婆婆身前还有一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人跪在跟前,正不停地磕头,嘴里也不停的念叨着,“我该死,我该死——”
岑念慈听出这正是那朱鹏春的声音,只是观其形貌,却与当日在回春堂的一面大不相同,而且话语含糊不清,隐隐透着失神之态。
即便如此,还是尝试着唤了一声,“朱掌柜,我是岑念慈,这位是我的妹妹小兰,咱们之前见过的,你可否还记得?”
话音落地,跪在地上的朱鹏春却纹丝不动,就在岑念慈跟小兰和窦青窦花兄妹使了个眼色的时候,朱鹏春却又突然猛地回过头来,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几人乍然出现,都是一脸的惧怕,小兰和窦花更是直接嘶喊出声,“鬼——”
岑念慈虽然也是吓了一跳,但是却很快就沉了下来,甚至又壮着胆子靠近了一些,只见朱鹏春不仅仅是脸上,甚至是脖子上胳膊上手上,只要是露在外面的都布满了冒着黄水的痘痘,一大颗一大颗,竟然让好端端的一个人愣是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
这状况显然比当初窦花还要严重数倍。
岑念慈颇为费解,还是忍不住问道,“朱掌柜,距离上次见面不过十天,你怎么会如此的严重?”
记得窦花说过从发病到当日在回春堂一共是半个月,却还要比朱鹏春朱掌柜要轻许多的,而且朱掌柜是懂得药理的,想来会给自己开一些药缓解,怎么会?
朱鹏春却仍保持跪在地上的动作不变,只是眼光微微朝岑念慈偏了一些,最后却停在岑念慈身后的窦花身上,突然浑身一颤,像是受到了极大地惊吓,继而回过身子逼近窦花,一边审视着窦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