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曾经受过的苦,他竟然从心里对岑念慈由衷产生了一种佩服,就觉得老跳蚤既然已经让人受了苦就该答应。
哪怕只是一种口头上的答应。
毕竟在他看来谁也出不去,何谈救人。
“我想问你你是否把这药给过其他人?”岑念慈眼下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你胡说什么,这毒药是我最近才研制出来的,除我之外你是头一个试用的。”老跳蚤回道,自己的毒药可都宝贝得很,才不会舍得给人。
“真的没有?”岑念慈半信半疑,主要是这老跳蚤说话总是有些藏着掖着。
“当然——”老跳蚤回答,只是也有些不太自信起来。
岑念慈听出他的异常,心蓦地一紧,又问道,“是不是给过金家的人?或者是林家?还或者是程家?”
毒药未必是金成自己所得,也许是林家或者程家给的,岑念慈猜测。
“都没有,我说你到底想问什么,你不是想救人,那你说说你救的是什么人?”老跳蚤似乎是被问烦了,与其一直被问,倒是不如答应救人。
老跳蚤的态度转变也让岑念慈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既然老跳蚤不想说,再问下去也没有必要。
而且袁瑞的事情毕竟要重要的多。
“是我儿子。”岑念慈回答,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说,这几天一闭上眼她就会想起袁瑞亲昵的喊她阿娘的样子。
也会梦到袁瑞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还呢喃着阿娘。
她知道他喊得不是她。
可是她却不知怎么突然生出一股子怜悯来。
想到那一日袁瑞去看她,抱着她又亲又摸,她坚硬的心突然就柔软了起来。
“是我儿子,他中了一种奇毒,还望你能出手相救。”岑念慈再次冲着老跳蚤喊道。
“你儿子?”老跳蚤看着她,一直盯着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道,“可你似乎从未生育过,哪里来的儿子。”
岑念慈傻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老跳蚤,他只是远远看着她,竟然就知道她没有生育过。
而且他也没有看到过她的喉咙就知道她是被辣椒水给烧坏了喉咙。
果然,老跳蚤不仅仅毒术了得,医术也十分难得。
“老人家,他确实不是我的亲儿子,我来这儿也是跟这件事有关系,可是他是个很好的孩子,求你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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