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畅快,可是很快就是蚀入骨髓的的寒气。
她蜷缩着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可是根本不管用。
大雪越下越大,把她整个人都埋了起来。
她窒息,难受,她想着站起来,可是举目望去,都是冰雪,她走不出去,只能祈求冰雪快点下完,抑或太阳早些出来。
就在她以为上苍听到她的呼喊的时候,一场火雨倾盆而下,烧掉了她身上的衣服,烧焦了她的头发,烧毁了她的皮肤,她想着奔跑出去,可是不管奔跑到哪儿,火球也紧跟其后。
她崩溃了,大哭,可是下一秒就被反吊在半空中。
一根巨大的鞭子抽的她骨头都要变形,骨头甚至要往肉里钻。
岑念慈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迫扭曲成各种难以达到的高度。
就像是一只没有骨头的虫子,可以肆意的被摆出各种姿势。
可是她是有骨头的,所以痛苦可见。
岑念慈不停地喊着。只是她自己已经听不到。
她唯一的感官就是难受,各种各样的难受。
而她也在这种难以接受的痛苦中明白了一件事。
老跳蚤给她的这瓶毒药真的跟当年金成给他的是一样的。
难道老跳蚤跟金成是旧相识?
本以为自己这次也一样熬不过去,可是没想到老跳蚤竟然提前结束了她的痛苦。
“好了,我答应你了,你先把解药吃了,免得我以后想下毒都找不到人。”老跳蚤的声音依旧是没有温度,甚至带着半分嫌弃。
岑念慈抓住拿瓶药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很快那种骨头在身体里扭动的感觉便消失了。
可她惊愕的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挠出了很多条伤痕,血淋淋的,伸手去摸,就是一手的血。
“太吓人了,老跳蚤,你这是啥毒药——”老聒噪似乎吓得不轻,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也想试试,你若是也能熬到这一步,那我倒是可以告诉你。”老跳蚤的声音带着一种蔑视。
同时也让人明白岑念慈能熬过去已经很罕见。
“虽然你已经比常人更加有耐力,可是我却没有答应你救人,我只是答应你可以让你替我试药。”老跳蚤似乎知道岑念慈在盯着他,不等她出声,已经先出声。
其他人倒是比岑念慈更震惊。
“老跳蚤,你这不是戏耍人家小娘子,你还算是个男人?”老聒噪又开腔,许是看过岑念慈那惊恐的样子,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