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于任何之上,包括他自己。
医院这边,沈棣刚生完闷气,正打算重振旗鼓,继续去劝说师姐的,就听见病房里传来了阵阵对话声。
说话的人他认识,好像姓付,是陆砚臣的人。
“我说,你们就不知道劝劝那家伙,天天在医院里住着算怎么回事啊?”付子期在跟临风他们说话。
临风无奈道,“付医生都不敢劝,我们哪里敢?”
他说了句大实话,竟让付子期一时之间无法反驳,“那也不能天天给自己挂三瓶葡萄糖啊!”
临风的沉默震耳欲聋。
听到墙角的沈棣一拍脑瓜子,“你小子被我逮住了吧!看我不撕烂你虚伪的嘴脸!”
说罢就兴匆匆地去找扶软。
两人还在凉亭里,气氛分外的和谐,谁也没有开口去打破这份沉寂。
沈棣顶着一头小卷毛气势汹汹地找到了两人,“师姐师姐!我就跟你说他是个骗子吧!他在装病欺骗你!还每天让医院给自己挂三瓶葡萄糖,为的就是骗你留下来照顾他!太可恶了!”
突然被揭穿阴谋,陆砚臣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用挺无辜的眼神看向沈棣,“软软,你师弟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别装了!骗子!我都知道了!”沈棣得理不饶人地开口,“师姐,他就是个大尾巴狼,你被骗了!”
陆砚臣想把无辜装到底,但见扶软面露愠色,就知道她生气了。
他有些慌的伸手想去拉她,“软软……”
扶软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让陆砚臣的手僵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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