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死扣死扣的,做起事情来还挺敞亮,竟然还能特意为这个吕公举行一次宴会……”
卢绾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诧异地吐槽了一句,谁知他话没说完,就被刘季给骂了回去。
“他敞亮个屁,还不是想趁着这个名头,再捞一笔——呸……”
对于这厮,浑然不把县上长官当一回事的做派,武负和王媪假装没有听见,卢绾和曹参更是听得习惯了,浑然不以为意。
反正这厮也就是只会痛快痛快嘴,真当县令当面的时候,他比谁都会看眼色。
“县令大人举起宴会,想来酒席足够丰盛,可惜我们没资格去——”
卢绾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曹参闻言,忍不住笑着打趣道。
“刘季的话,伱刚才难道没有听到,你若是能备上一份厚礼,明日也一样可去,若是奉上万钱,说不准还能得到县令大人的亲迎……”
卢绾听完,忍不住撇嘴。
“曹狱掾,你看老子像不像傻帽,老子若是有那个钱,自己留着兄弟几个一起快活不好吗?干嘛眼巴巴地给人家送去,还得看人家的脸色……”
曹参忍不住哈哈大笑,他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狱掾,自然没有资格参加县令大人的宴会,只是当个乐子说说罢了。
反而是我们的刘大亭长,忍不住露出一丝意动的神色。
“谁说去不得?老子明天就去大吃一顿……”
曹参和卢绾根本都没搭理他这一茬。
这位兄台平日里豪气归豪气,四海归四海,但胡吹大气的毛病也从来没落下过。
痛快痛快嘴罢了。
……
翌日一早。
从曹寡妇温暖的被窝里面爬出来,刘季换上一身比较干净体面的衣服,简单地抹了一把脸,就施施然地出了门。
“夫君不吃早饭了吗?”
“不吃了,今天县令大人设宴,要宴请老子,你们不用等我——”
说完,刘季头也没回地大步离去。
儿子刘肥一听刘季要去参加宴会,顿时口水直流,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追。
“阿翁,阿翁……”
然而,刘季早就跑得不见了影子,这孩子只能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曹寡妇有些无奈地上前把孩子拉起来,温声安慰。
“肥儿乖,阿翁有事要忙,待会阿媪给你做好吃的……”
就在刘大亭长准备去参加县令大人家的宴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