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教起人来,还是真有本事。
好一会儿,兰泽才翻身下了木桩,一脸云淡风轻地接受着三个孩子崇拜眼神的洗礼。
“看清楚了吗?细木桩就是这样用的,以后你们也就这样用。”
“啊?!”
三个孩子惊讶地张大嘴巴,他们用脚都不一定站得稳,怎么可能用手还……
兰泽知晓他们的心思,轻咳了一声,气质拿捏得死死的:“为师也不会为难你们,看到粗木桩了没?从现在开始,你们先在上面用脚站,站够一定的时间,再接着扎马步。”
说干就干,兰泽也不给孩子们说话的机会,径直走向杨锦帆,一把将她拎到木桩上站好,接着提起钱沁怡,最后是怀顾君。
一人一个木桩,不是很窄,但也绝对不宽,要想站得稳,只能身姿挺拔,前脚掌发力,身体平衡不好的人根本站不住。
这样的站姿连站稳都困难,兰泽将腰间的扇子轻轻一带,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站够两个时辰哦,之后在上面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只要有一项时辰不够,今晚就没有饭吃了呢,还会被揍一顿哟!”
说完,他走进里屋搬了一个椅子放在屋檐下,整个人半瘫在椅子上,手中时不时摇着折扇,那叫一个悠闲。
桩上的三人心中叫苦不迭,他温柔的语气怎么可以说出这样冰冷的话!
三个时辰加一个时辰,足足四个时辰呢,明天这腿还要不要了?
不对,四个时辰之后,他们还有命活吗?
三小只不敢想,抬头看了看天上刺眼的太阳,如今还是暮夏,依旧热得要命,不被累死,也要被晒死!
怀顾君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曾经最苦那几年也不过如此,长时间的作战和缺水缺粮,那时的身体也吃不消,还是凭借着刚毅的意志,才挺了下来。
怎么在这里就成了家常便饭,古人练功都这么拼的吗?
杨锦帆也无语望天,轻功是很牛批,但轻功背后的付出也是真的要命啊!
钱沁怡皱着眉头,紧抿着唇,她倒是不怕苦,就怕自己坚持不下来,会给师父丢人。
兰泽悠悠地摇着折扇,嘴角噬着笑,三小只的心理活动他单看表情都能知一二,根本不必理会,就是要他们煎熬,习武本就是考验身体和心理的耐受力。
他随时在旁边看着,要是又谁情况不对,他能及时处理,不会出问题的。
“站桩无聊吧?无聊的话,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