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你个贱东西!少少废话,快快点说!”
俞药人笑着摇头,将手上本来给乾一冰换的新药放回了药箱,重新从里面取出一个看起来泛着微微紫光的药膏,猛地一下,拍在了乾一冰的屁股上。
“嗷!”疼的乾一冰直叫唤:“你个废废物,不会轻一点而啊!快说!”
“公主带了个姑娘进府,正让人安置,说是驸马爷朝思暮想的人。”俞药人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提着药箱就出了门。
难道是?乾一冰内心大喜。
清儿!
乾一冰刚想挣扎着起身打开窗户,看一眼自己心尖上的玉清儿,结果,他刚动弹了一下,就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般,啊的大叫出来。
乾一冰叫的声音太大了,又叫的太久了,惹得暖阁旁的人都侧目想知道这个驸马爷又在作什么妖。
此时,俞药人刚好从暖阁出来,迎面就遇到了南绛,行了个礼之后,他听南绛问道:“上面怎么了?”
俞药人嬉笑一声,道:“驸马嫌草民上的药不好,责骂了草民几句,那草民就想着,给驸马换了一副药,就是这个药的药性猛烈了些,若是驸马有一点点动作,就会好似有无数蚂蚁在伤口上撕咬一般,即疼又痒,若是忍不住再动,啧啧,那伤口不断撕裂又愈合的滋味,可有的人受的!”
南绛轻甩甩袖子,呵笑出声:“俞大夫,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也是,我想,该找几个宫里的嬷嬷教教驸马规矩了,对待治疗自己的大夫都如此没有礼数,也难怪先生要好好治他了。”
南绛那语气中虽然听着有几分责备,但是眼神却是无比的赞赏,随后,她扭头对着身边的珑予说道:“听到了,一定要去找宫里最严的教习嬷嬷,不然,以后要是任由驸马礼数不周而得罪了人,他不知道怎么死的就算,可别连累了咱们公主府一起遭人白眼。”
“是,公主!”
“还有,给俞大夫的房间多安置些东西吧,我看驸马的伤要且等一段时间才能好了。”南绛说完,对着俞药人礼貌的笑着说:“还要劳烦先生在府中多住一些时日了,驸马的伤,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还要你多多照顾!”
南绛特意将最后两字念的重了一些,俞药人立马就会意了这语句中的意思,躬身行礼,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公主折煞草民了,草民必当尽心竭力,将驸马照顾的无微不至!”
“好,你先下去吧!”
俞药人道了声是便退下了,而南绛和珑予仍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