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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很罕见,我之前也只是见过一例,就是夏语冰,不过,她的情况是出生后发生的改变,而你……”郑贤伦注视着林馨儿,“你身为水月宫的人,恰巧也有这个问題,而且还是娘胎里带的,如此巧合,只能说明一件事……”
“不用说,我明白了。”林馨儿打断了郑贤伦的话。
郑贤伦是从医术的方面断定了她与夏语冰的关系。
“既然是出自娘胎,我能平安出生又是何原因?”林馨儿又问。
“大概那个时候这种症状刚刚发生,还沒有影响到你,而你出自娘胎,在体内根深蒂固,自然就会影响到你的孩子。”郑贤伦解释道。
“是这样……我怎么感觉这不像病,而像是中毒之类?”林馨儿盯着郑贤伦。
据她所知,夏语冰在遇到西门显楚之前是沒有仇人的,她唯一的仇人就是孟如,若是她被害,极大可能是孟如下的手,而孟如正好与郑贤伦熟识。
“若是中毒的话,冷言秋能查不出來?有什么毒能难倒他们冷家?你这是实实在在的病,只有是病,他才会略逊一筹。”郑贤伦道。
“沒有办法治好吗?”林馨儿问。
郑贤伦摇摇头,“别说我现在沒有办法,就算有我也不会给你治的,会保你的孩子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何况这种病危及不到你的命,你只要服用我的安胎药,保证孩子安然出生,便相当于什么事都沒有。”
“这一次,真是你自己的小心眼害了你的孩子。”郑贤伦凑近林馨儿,弯下腰,一字字的咬牙说道,报复的快意同样彰显无遗。
林馨儿的眼睛晦暗,垂下眼睑。
这样的定论对她來说是残忍的,任何一个母亲都不想担上害死自己孩子的罪名,何况她是那么的小心,那么的爱着这个孩子。
“这种情况也会遗传给我的孩子,是不是?”林馨儿抬起眼睑又问。
所以,就算这个孩子出生,也是天生带着病体。
“那又如何?这又影响不了他的命,不过只是在怀孕时比常人更加小心一些而已,何况,若是男孩,根本沒有这方面的忧虑。”郑贤伦道。
“我知道了。”林馨儿靠在软枕上,很是无力。
她无法面对就是因为她格外谨慎,才失去那个孩子的事实。
闭上眼,林馨儿再不想说任何话。
她以为她跟夏语冰可以划开关系,各走各的阳关道,结果,连生子这样的事都要受到夏语冰的“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