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贤伦來了吗?”林馨儿淡淡的问。
最大的悲伤莫过于心死,当那个不足月的孩子离她而去之后,她留给那个孩子的心也跟着死了。
沒有了在医馆时的急切痛唤苦苦哀求,浑身上下如死水般的宁静。
“进來。”莫曾夜刻意沒有计较自己的被拒绝,对着门外命道。
郑贤伦走进屋子,抬眼瞟了眼林馨儿,如木桩一般站在林馨儿面前,她不问,他便不吭。
“你出去,我想单独询问他一些事情。”林馨儿道。
“好。”莫曾夜见林馨儿的神情还算平静,便随着她应道,起身,走向门外,经过郑贤伦身边时,特意叮嘱了一句,“你小心点!”
郑贤伦无声的点了点头。
“郑太医,你说你曾查出我的体质不适,为什么不跟我说明?”林馨儿问。
她不知道她的体质差在哪里?为什么冷言秋都沒有查到?
“你是水月宫的人,我确实恨你,所以我不想跟你多说什么。”郑贤伦沒有再伪装这份恨,“我能给你开药已经是履行了身为医者的天职,在仇人面前,你还想让我多说什么?”
“你现在倒是很爽快的承认了。”林馨儿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郑贤伦,“真是这么简单的原因么?”
“不然呢?”郑贤伦抬头迎对着林馨儿。
“我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肯定,不管你究竟出自什么想法,都不是真心的想要救我一把,我从你的眼睛里读不到任何宽恕。”林馨儿盯着郑贤伦的眼睛,缓缓的道。
他的眼睛里有过失望,有过惋惜,那都是他的计划沒有达成的表现,而不是真正为了那个孩子的失去,她经历了那么多的事,目光也跟着越來越敏锐。
“随你怎么想了,不过我劝你,如果以后你再怀有身孕,不要忘记服我开的那副药,否则……”郑贤伦沒有说下去。
“你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
虽然是问话,林馨儿的态度却是坚决固执,不容拒绝回答的。
“其实我也能跟你说清楚。”郑贤伦正了正态度,他知道若是他不说出來一些,以后他的日子就别想安稳,不仅林馨儿,冷言秋,大皇子,也学还有那个闽王,都会再逼问他。
“你的体质继承了你的生母。”郑贤伦开口就把林馨儿怔住了。
他特意指出生母二字,意义不凡。
“继续说。”林馨儿见郑贤伦别有深意的看着她,暗暗调了下气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