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在里面,与纳妾之事无干。待我回头查问清楚,自然一一细禀母后。”
木槿便倦倦地瞥向许思颜,说道:“太子别急,母后也是一心为我着想,怕我担了那骄狂善妒的恶名。横竖我暂时侍奉不了太子,不如尽快让那些妾室进门,轮着侍奉太子吧!便是近日,慕容良娣与苏良媛亦可侍寝,回头我再令丁寿留心,多找几个性情温顺身家清.白的侍婢夜.夜服.侍太子,绝不令太子枕边空虚,到时谣言自破,母后也不用如此担忧费心了!”
许思颜噎住,如星黑眸幽幽暗暗,默然凝注于她,再说不出话来。
木槿说了许多话,愈发坐不住,完全靠明姑姑抱住,方才勉强倚坐。
她的鼻尖已沁出冷汗,却浅笑着继续说道:“不过若论起太子府内务,本是太子妃职责所在,木槿万万不敢推诿他人。母后若觉木槿这太子妃做得不称职,不如将我遣回蜀国,另立合适人选如何?”
慕容雪笑道:“瞧你这孩子说的,这话都歪到哪里去了?母后满心里疼你还来不及,怎会遣你回蜀?到底是刚小产的人,容易多思多虑,也不怕心思太重,伤了身子!”
话音未了,便听身后有人清清淡淡说道:“既知刚小产的人多思多虑,皇后这时候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太子府人口简单,有多少处置不完的内务,要如此迫不及待,都等不了先和朕或太子商议商议?”
众人听这声音,已慌忙跪了下去。
竟是吴帝许知言不知什么时候到了。
他只带了两名亲卫,居然不让人通禀,无声无息便出现在木槿卧房,再不知将几人的对话听去了多少。
他一身玉青色团龙常服,雍容雅贵,却眉目微凝,比往日平添了一段冷冽淡漠。
慕容雪已行下礼去,柔声道:“皇上这是在责怪臣妾么?原是臣妾太着急了些,听说皇上还未起身,不敢相扰,所以赶着先来了。我只顾想着木槿太辛苦,却不曾问过她自己的想法,的确思虑有欠周详。”
许知言并未如以往那般上前温言安慰,却道:“一早便听闻太液池那边又有宫女投了河,近年屡有类似之事,宫中人心不稳,皇后是不是该回宫好好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雪忙道:“臣妾忙着过来探望木槿,一时还未听说。”
许知言道:“那便快回宫瞧瞧去吧!木槿素来敬你更甚于朕,你在跟前她难免拘着礼,更无法安心休息,反不利调养。”
他既这么说了,慕容雪便再也站不住,顿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