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和财产上勾心斗角外,其他大事倒也没有。”
“不过我大哥和我爸也一个德行,他结婚后,也是婚内出轨,还弄了个比颜书小几个月的私生子。”
“我大嫂杨晶晶是颜书的生母,因为我哥在她孕期出轨养小三,她怀孕期间就情绪很不稳定,产后更是严重抑郁,三年前跳楼自杀了。”
“我大嫂死后,我哥养在外面的小三就带着私生子登堂入室,成了颜书的继母。”
“我和我爸那个私生子,都还没有结婚,所以家里成员现在就八个人。”
夏之淮与黄西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好接话。
但心里却有一堆想吐槽的话,简直不吐不快。
这家人真的挺能搞事的,家风也不怎么好。
夏之淮有些担心绾绾和颜书走得太近,那孩子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以后说不好,但小时候的环境对他肯定有影响。
莫则许看着夏之淮木愣愣的神情,多少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但现在他也不在乎这些。
莫家的面子早就丢完了,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他现在只想保证自己和小侄子,还有母亲的安全,并且找到那晚袭击他们的“凶手”,以绝后患。
“颜书的继母,知道那福牌是截命牌吗?”夏之淮问。
莫则许还没开口,黄西空就替他回答了:“她肯定不会承认啊!她那个时候坚持自己的说法,表示对截命牌之事一无所知,就只是前段时间倒霉,朋友劝她去求神拜佛,所以她就带着婆婆出去散心,顺便去道观里拜了拜,给家里每个人都求了福牌,谁想得到会是要命的东西。”
莫则许冷笑道:“黄先生说得没错,她不认,还咬定我们冤枉她。”
“但我却根本不信她的狡辩。”
“我这位后来居上的大嫂可不是什么心地良善的人,不然也干不出在颜书母亲还怀孕的时候,就挺着肚子逼宫的事情。”
“她给我们全家求福牌,不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必定是别有用心。”
黄西空坐在一旁的病床边,双手插兜道:“上次我从洛城离开前,他们家还在为这事争论呢,不过你们也没什么证据,证明她是知情的,毕竟她自己孩子身上也携带着一块截命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