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找回来吗?”
“不是。”莫则许摇头,伸手慢慢拉开了盖在腿上的被子。
下一秒,夏之淮脸色骤变,身体也骤然坐直,盯着他腿上缠着绷带的地方。
“这……”他猛地站起身,死死盯着莫则许的腿伤,脸上表情既惊又恐,“伤口怎会这样恐怖?”
实在不怪夏之淮大惊小怪,因为莫则许腿上的伤口真的很骇人。
两条腿上的肉仿佛被生生剜掉了几块般,至今被绷带裹着的地方依旧鲜血淋漓,就连床单都被洇成了红色。
“你……不疼吗?”
受了这么重的伤,夏之淮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和他谈事情。
莫则许垂眸看了眼双腿,很快移开了视线,声线不太平稳,但依旧维持着最后几分冷静,缓缓说道:“打了局麻镇痛,趁着我还清醒,得和你说清楚。”
“你怎么受伤的?谁做的?”夏之淮问。
莫则许摇头,一脸苦涩道:“我不知道。”
“从头说吧,能帮的忙,我一定帮。”
夏之淮帮他盖上了被子,也不敢去看那狰狞的伤口。
“我和颜书遇袭是在三天前的深夜,之前我们在节目里,你和绾绾跟我们说了随身携带的福牌其实是截命牌后,我就带着颜书回了洛城,并且调查了截命牌是怎么到我妈手上的。”
“当时妖管局的两位道长也跟着一起,你身边这位……也来了,但很快就离开了。”
“我从我妈那里打听到,她拿给我们的福牌,是乌晚宁带她去观里求的。”莫则许看着夏之淮有点茫然,解释道,“乌晚宁,是我大嫂,颜书的继母。”
“我先跟你们说我家的大致情况吧。”
“我们家人口其实不算多,但却弄了一堆腌臜事,之前也不好对外人说。”
“我爸和那些有钱人都一个死德行,婚内出轨,在外面养了一堆女人,这些事儿在洛城上流圈子随便就能打听到。”
“我妈也懒得管他,带着我和我大哥在家里,不理会他在外面养得那些花花草草。”
“直到后来我爸养的情人生了个私生子,这才把我妈给惹毛了,大闹了一次后,我爸才不敢再明目张胆的四处留情。”
“但当时那小三的孩子已经几岁了,所以我妈也没什么办法,我爸就在外面买了套房子安置他们母子,那私生子和我年龄差不多,他大学毕业后和我大哥一样,都进了家里的公司,这些年他们俩除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