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水烟脱口道:“在想沛儿你说的那个戴着面具的年轻公子。”
沛儿疑惑道:“那位公子,他怎么了?”
沛儿话音刚落,阮水烟又在她额头上点了点,芷沛下意识地就要往后躲,不过没有躲过。
阮水烟笑着道:“没怎么,就是你家小姐觉得那位公子虽然神神秘秘看着奇怪,但不像是什么坏人。”
芷沛想了想也点头道:“沛儿也觉得那位公子不像是坏人。”
阮水烟闻言忍不住打趣道:“哦?沛儿是怎么看出来的?该不会是觉得那位公子生的好看犯花痴了吧!”
芷沛娇羞的瞥了阮水烟一眼幽怨道:“小姐莫要笑话我,沛儿就是觉得那位公子看子性子浅,文雅。”
有些感觉就只是单纯的感觉,因为感觉好所以会觉得对方是个好人,沛儿想的就是这么简单。
芷沛说完,阮水烟也不再继续打趣沛儿,安静的享受沐浴时光。
月上柳梢,亮如玉盘。
楼下前堂里如今就只剩秦寒、元大挂光和垂野三人。
老厨子刚才来过一次,打量了一番时辰觉得不会再有客人后就回去了。
老厨子还是那副迟暮之姿,看着随时都有可能散架的感觉。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元大光和垂野偏不敢在老厨子面前放肆,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等到老厨子走后,元大光和垂野明显松了一口气,两人还是一左一右坐在门前地上,也不管屁股上沾了多少灰尘,随意的很。
片刻后,垂野抿了一口酒而后将酒壶递给元大光问道:“明儿是留在这里还是去那康竹城凑热闹?”
垂野已有些醉意,迷迷糊糊。
元大光接过酒壶道:“该去走一趟,有些事需要处理。”
元大光说完,垂野没有继续追问。
逢人不说人间事,便是人间无事人,这乱乱糟糟的世道,事情能了却一桩是一桩。
元大光和垂野都没什么大志向,年月好便一切都好。
二楼房间里,沈况一人在桌案前坐了许久,面具已经摘下,清风拂面,久违的感觉。
沈况身前也放着一封信,这是方才一名黑衣人飞镖
传信传过来的,黑衣人的目标不在沈况,只为了将这封信送给他。
至于对方身份,沈况暂时还不清楚,所以连着这封信沈况也没有打开。
沈况其实有些思量,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