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哭笑不得了。
中国移动该给力的时候不给力,隔了四五个小时就干脆别发了。
如果说我给你发个短信说:快来见你亲爹最后一眼。
结果四五个小时后你收到了这条短信,好吧,只好黄泉路上见了。
然后我就给移动发了一条短信:我想死。
移动几乎没有反应时间立刻就给我回复:生命很美好,请珍惜生命,真心没一天^_^(纯属恶搞,请勿对号入座)
我的失声症过了两天就好了。
那天晚上,徐彦凯没有走,说留下来陪我。
我跟徐彦凯还没有跟唐玉珏熟,算上在X市那一次,也就见过两次面,当然就说不用啊,我一个人又不是过不了夜了。
其实,我都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徐彦凯了,第一次见,我烂醉,身上打了几个滚全都是泥,还掉了一只鞋。
第二次见,我被扒了上衣捆在椅子上,形容枯槁像是个女鬼。
说真的,徐彦凯怎么就能这么镇定自若的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难道真的是因为警察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徐彦凯说:“我钥匙反锁在家里了,小媛上高中住校,你总不能让我去住酒店吧,在这儿凑合一夜就行了。”
不过说真的,这一夜真的是挺凑合的。
我隔壁的床位的那个小男孩今天出院了,又住进来一个做外科手术的中年男人,今天下午刚刚做完手术,刚过了麻醉的那会儿疼的他哭爹喊娘的。
也不能怨他,做完手术确实很疼,我记得自己做完胃穿孔手术的那两天,整夜整夜的疼的睡不着。
但是现在这位,入了夜,人家倒是不疼了,没事儿人一样睡着了。
关键不是睡着了,而是……这人打鼾,而且还不是轻微的鼻息,而是鼾声如雷。
成了我和徐彦凯被如雷的鼾声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
我和徐彦凯特别无奈地对视,徐彦凯压低了声音说:“要不去把他推醒了?”
因为徐彦凯是压低声音说话的,那人的鼾声轻而易举就把他的声音盖住了。
我想都没想就说:“这么小声干嘛啊,大点声音说话把他吵醒最好。”
我一出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好像是凭空出现的第三个声音,我就连忙左右扭头看看,这声音到底是从哪儿出来的。
徐彦凯噗嗤一声笑出来了:“不用看了,这话就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