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虑。瀚海王廷的出现,对我们来说,有利无弊。这里,贫道要对之前的怀疑,与道友抱以歉意。”
赵景阳笑道:“大可不必。”
说:“在任何事情不曾明确的前提下,存疑,是每一个人的正常表现。”
便起身:“今日趁兴而来,正好尽兴而归。周道长,十七日之后,我在上海滩恭候大驾,告辞。”
周道长自不挽留,将赵景阳和司藤送到门口,目视两人一路下山。
行走山间,山风拂动,司藤忽然道:“之前听你们说话,分明道德高深;可是,你却拘束于我,强硬霸道。”
赵景阳笑起来:“人皆有私心。”
说:“诚然如我。”
“周道长是有道之士,我自谓不是。”赵景阳说:“我只看重大局,细节我不在乎。拘束于你,诚然强硬霸道,但并不影响这个世界的人道秩序。”
司藤皱眉:“你就不需要以身作则吗?”
赵景阳笑起来:“我得先把自己的事料理清楚。”
所以赵景阳只把自己当作指引者和半个守护者,而绝不直接插手任何人道运转的具体细节。
因为一旦插手,便意味着要遵守司藤所说的‘以身作则’。
“所以,”司藤神色一动:“你拘束于我,是因着你个人的心意?”
赵景阳笑道:“聪明。”
“为什么?”她不解。
赵景阳道:“因为老子不想戴绿帽——即使另一种意义上的绿帽。”
司藤茫然无解。
“走罢。”赵景阳一身轻松:“今日这一趟出来,收获颇丰啊。咱们回上海滩。”
说:“你很茫然,我会为你解惑的。”
半个小时之后,赵景阳和司藤回到了景园。
明镜在看到司藤的第一眼,不禁道:“世真?!”
第二眼,摇头:“你不是世真,你是?”
司藤道:“司藤。”